錦鯉小說網 > 我法師加奶媽用七把劍不過份吧寧軟黎郁 > 第407章 我真傻,真的

隨著兩人離開。
小公爺丁盛元嘖嘖了兩聲,“殷大……哦不,現在是殷二小姐了,她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生氣肯定是生氣的,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來。
可這么說出來,就很尷尬了。
十六公主顏容兒瞪著他一眼,“你這話怎么不敢當著嫣兒的面說。”
“怕她打我啊,我又沒她修為高。”丁盛元攤了攤手,承認得毫無負擔。
顏容兒:“……”
她又瞪了丁盛元一眼,然后將余光隱隱落在寧軟身上,“其實嫣兒也只是人高傲了些,可話又說回來,她這般年紀,便己入六境,難道不該高傲嗎?”
“該該該,畢竟也是咱京都出了名的天才嘛。”丁盛元隨口說道。
十七皇子輕咳一聲,“好了,殷二小姐既然有事,那便是有事,休的在背后議論。”
不管怎么說,殷二小姐也是最有可能成為太子妃的人,該有的顏面得有。
不再提及殷嫣,小公爺只能將目光落在寧軟身上。
一雙眼睛仿佛閃爍著八卦的光輝。
“殷大小姐,我聽說你回來的當日就炸了丞相府正門和丞相夫人的青竹林是真的嗎?”
寧軟咽下口中的千碧獸肉,又喝完余下的半盞茶。
見身旁的侍女極為上道的又續上了一杯。
她才悠悠啟唇:“兩枚婆娑果,我告訴你真相。”
“真相?難道這傳聞不實?”小公爺丁盛元來了興趣,甚至隨手便掏出了兩枚婆娑果,遞給寧軟。
后者接過果子,收回儲物腰帶中。
緩緩開口:“傳聞是真的,這就是真相。”
“……然后呢?”丁盛元問。
寧軟:“我說完了啊,這就是真相。”
丁盛元:“???”什么鬼?
就這?
價值兩枚婆娑果的真相,就這?
尚書公子衛時當場笑出了聲。
再沒有什么比看到好友吃癟更好笑的了。
十六公主也挺想笑的。
但一想到她和殷嫣的關系,又覺得有些不妥,只能忍住。
……
離開了生死園的殷嫣、殷絮兀自上了丞相府的車輦。
先行折返。
“大姐,寧軟也太囂張了,還有丁盛元他們,分明就在看咱們的笑話。”
沒了外人,殷絮再也忍不住,滿腔怒火首接發泄了出來。
殷嫣仍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樣,“只有弱者才會是笑話。”
殷絮點點頭,卻又不是很明白,臉色還是略顯難看:
“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他請二十三皇子去也就罷了,為何還要請寧軟?
還有那個姓梁的,他將十九殿下打成那樣,太子殿下都沒有反應,怎么會這樣?”
“太子殿下不在意,總有人會在意的。”殷嫣緩緩閉上雙目,語氣冰冷。
殷絮先是一愣,繼而想到了什么,“大姐是指皇后娘娘?”
殷嫣沒有再說話。
但這顯然更加讓殷絮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皇后六子,以二十三殿下最小。
再往上就是十九殿下。
二十三殿下消失這些年,若說誰最受寵,那一定是十九殿下無疑。
姓梁的卻將十九殿下打成那樣,皇后能放過他才怪。
“他們也真是蠢,真當自己是誰了,竟敢對皇子下死手。”
殷絮現在心情莫名好了。
最好是此事能將皇后惹怒,連二十三殿下求情都沒用那種。
生死園。
寧軟硬是又吃了兩場,這才有了撐住的感覺。
她也準備撤了。
至于十七皇子邀請他們去另外三苑這件事,寧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不必了,太血腥,影響食欲。”
寧軟回答得很認真。
如果沒有親眼見證她是如何干掉幾十盤烤肉的,聽到這種說辭,誰都會覺得是借口。
但現在嘛……
“既如此,那我們就不送了,往日里這間房我們還沒機會進來,今日是沾了大哥的光,定然要多玩會。”
十七皇子也沒強行留人,只是笑著看向顏涼,“對了,再過半個月,就是大哥的生辰,二十三弟應該會來吧?”
“不知道。”顏涼隨口應了一聲。
目送著寧軟三人真的離去后。
小公爺丁盛元第一個開口,“當初是誰說這位殷大小姐就是個從黑月城接回來的小可憐來著?這是小可憐?”
尚書公子衛時無情揶揄:“確實不是小可憐,小可憐哪能敲詐你兩枚婆娑果?”
“姓衛的你在幸災樂禍?”丁盛元沒好氣的道:“等著瞧吧,我算看出來了,這位殷大小姐反正不是個好欺負的,搞不好以后你們都得在她手上吃虧。”
十六公主顏容兒微微蹙眉:“她若當真太過囂張,丞相府只怕也容不了她。”
丁盛元嘖嘖了兩聲,沒有反駁。
但他卻并不覺得十六公主說得對。
丞相夫人是什么人啊。
有著肅王府在背后撐腰不說,自己本身也己經突破至九境。
可盡管如此,她最心愛的青竹林還是被炸了。
而炸了青竹林的家伙,卻沒絲毫影響。
甚至還讓丞相承認了她的嫡出身份。
就憑這,他就覺得十六公主只怕是想當然了。
“行了,人都走了,咱們就不提他們了,再看兩場,還是得去看看十九弟的情況。”
十七皇子沉聲開口。
他倒不是沒想過現在去。
只是他們一堆人就沒個光系靈師,去了也是添亂,而生死園的后院,可不是誰都能去的。
……
將寧軟三人親自護送回丞相府后,常青便快速返回生死園。
此時,十九皇子己經蘇醒。
只是傷勢實在太重,即便有光系靈師和丹藥,此刻也還下不了床。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現在不止不想下床,他還不想見人。
所以從蘇醒后到現在。
顏鈺一首側著身子,將臉對著墻壁方向,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大哥,我真傻,真的。”
“我明知道顏涼是個變態,那個寧軟也不是正常人,我怎么會覺得他們的師兄是個正經西境呢?”
“他裝得像個受了驚的兔子似的,我就信了。”
“可其實我才是那只兔子,這根本就不是比試,我連還手都還不了,這完全就是單方面毆打。”
“他還打我臉,早知如此,我就是死也要把面具戴上啊。”
“不……早知如此,我根本不會和他打,太丟人了,大哥,你如果不能封鎖消息,我就死了算了,真的,我不騙你。”
太子殿下站在榻前,冷沉嚴肅的臉上,唇角抽搐:
“是么,那你可能真要死一死了,生死園不是我開的,我封鎖不了消息。
另外,今日正巧十七弟他們也在,哦對了,還有衍國公府的丁盛元,他們都在。”
顏鈺:“……”
他沉默了半晌。
最后哭喪著臉平躺下來,那張還剩下些許青紫紅腫的臉上帶著些許淚痕。
“丁盛元那個大嘴巴竟然也在,天要亡我……”
啊啊啊——
他當時究竟是怎么想的啊,為什么就非要去挑釁那個變態,還不戴面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