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
“爸……你怎么樣,別嚇唬我,那家伙一定會不得好死。
我聯系哥哥,他在國外見多識廣,一定有辦法幫你……”此時,何惜玉接到消息,匆匆而回,看到父親的狀態,不由臉色一陣蒼白。
“不必,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去想著報仇,我的事情暫時不要讓他知道,咳咳……”何元奎聞言,連忙搖頭道。
“老何,此事決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們還有蘇家!”一旁,陶美鳳咬牙恨聲道。
“冤冤相報何時了,欠下的終究是要還的,你知道他是誰嗎?”何元奎苦笑一聲,頹然道。
“哼,不管他有什么來歷,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算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和他同歸于盡!”陶美鳳咬牙寒聲道。
“二十年前,蘇家那個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失蹤嬰兒,你應該還記得吧!”何元奎淡淡開口。
“你……你說什么?”
陶美鳳聞言,心中不由悚然一驚,滿臉的難以置信。
“所以,我們查不到他三年前的任何信息,他的出現,本來就是奔著蘇家而來。
此番出手,肯定是有足夠的把握和了解,否則不會蟄伏三年后,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難!”何元奎沉聲開口道。
“怎么可能,二十年了,他居然回來了?”
陶美鳳只感覺腦海中一陣嗡鳴,整個人石化一般,呆滯當場。
“爸,媽,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一旁,何惜玉聽得一頭霧水,滿臉不解的追問起來。
“冤有頭債有主,這是我當年欠下的,如今到了該還的時候。
他沒有禍及家人,已經是仁至義盡,董家是前車之鑒,我走之后,你們一定不要想著報仇的事情,明白么!”何元奎深吸口氣,沉聲叮囑道。
“老何,你一定會沒事的,我已經請了江州最權威的專家過來給你診治。
假如君昊沒有招惹他,我們沒有不依不饒,心懷執念的報仇,也許他不會關注我們,更不會發生眼前一幕……”陶美鳳吶吶自語,臉上透著難掩的懊悔。
“呵呵,就算沒有君昊的事情,該找上來的,還是會找上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沒有人會輕易放下,善罷甘休。
我的命,他既然說了三天,那便只有三天,這個家以后便交給你了,尤其是何君陽,一定要安撫住他!”何元奎面色凝重,鄭重交代道。
“爸媽,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惜玉緊緊抿著嘴,聽出了其中蘊含著不為之人的隱秘。
“很多事情,回頭你媽會告訴你的,美鳳,給我接通蘇家的電話!”當即,何元奎心中斟酌了一下,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對蘇鶴榮匯報一聲。
“元奎,你放心,我會請國內最好的醫生,你一定不會有事的!”陶美鳳忍不住眼圈泛紅,連連開口道。
片刻后,蘇家電話接通。
“何元奎,我正要給你打電話,派去的東方護法一直聯系不上,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電話里,蘇鶴榮沉聲追問道。
“咳咳……”
何元奎心口劇痛,努力平復了一下心緒,有氣無力道:“大哥,你派來的人已經被蘇玄所殺,尸體我一會兒安排人給你送回去……”
“什么?”
此言一出,電話對面的蘇鶴榮猛的一聲驚喝,如遭雷擊。
“大哥,我也活不過三天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蘇玄應該就是二十年前,那個雨夜失蹤的嬰兒……”當即,何元奎淡淡開口,交代起來。
“是他?竟然是他?蘇玄,蘇玄,也是姓蘇,蘇智瀾的兒子……”電話里,蘇鶴榮內心猛的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思緒空白,猶如石化。
“大哥,他既然敢出手,必然是有把握的,望好自為之,小弟先走一步了!”何元奎淡淡提醒一句,便掛了電話。
“家主,夫人,我們請的專家來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匯報,是鄧康匆匆趕了過來。
“美鳳,無論此番結局如何,都是蘇家的內部事務,我們千萬不要再參與其中,即便我死了,但還有兩個兒子和女兒!”何元奎再次鄭重提醒道。
現如今,和二十年前是完全不同的,當初他與陶美鳳,都是蘇鶴榮的手下,年輕氣盛,沒有什么牽掛羈絆。
“你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絕不會讓何家絕了香火,咱們先治傷……”陶美鳳擦了把眼角的淚珠,連忙道。
“夫人,家主的傷勢,只怕尋常的專家無濟于事,地下世界有一些奇人異士,我覺得還是去發布一下懸賞,或許還有一線希望!”當即,鄧康連忙開口諫言道。
“罷了,生死有命,地下世界那些東西,我信不過……”何元奎聞言,淡淡搖頭。
“這次聽我的,鄧康,你馬上去辦,只要有一線希望都不能放過!”陶美鳳直接打斷了何元奎的話,沉聲道。
“是,夫人,我這就去安排!”
鄧康連忙應了一聲,匆匆離開。
“哎,何必徒勞,我身體什么狀態,自己還是能感受的到!”何元奎搖搖頭,一臉苦笑。
其實,眼下何家的情況,已經和傾家蕩產沒有什么區別了,他不想浪費錢財,希望能給活著的人多留點積蓄。
……
新唐市,蘇家。
“竟然會是他,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蘇智瀾,沒想到你兒子居然還活著。”蘇鶴榮猛的深吸口氣,臉上閃過一抹猙獰。
“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們父子團圓!”
“家主,東方護法那邊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我正在派人去調查!”頓時,管家華祿臉上透著幾分凝重,匆匆前來匯報。
“呼~”
蘇鶴榮心底長出口氣,臉色陰沉道:“不用查了,我已經得到消息!”
“家主,東方護法……失手了?”
頓時,華祿看到蘇鶴榮的難看臉色,不由心中一驚,訕訕開口。
“不僅僅是失手,而是死了!”
蘇鶴榮暗暗攥緊了拳頭,咬牙寒聲道。
“什么?”
華祿聞言,猛的雙目圓瞪,駭然失色。
“陳年舊怨,也該徹底清算了,你知道這個蘇玄是什么來頭么?”蘇鶴榮心緒已經稍微平復了一些,沉聲道。
“什……什么來歷?”
華祿心頭一怔,吶吶看向蘇鶴榮,他還沒有從柳東方死亡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二十年前,風雨之夜,那個失蹤的嬰兒……”蘇鶴榮眼中殺機彌漫,臉色陰冷道。
“是……是他……”
華祿心神巨顫,震驚無比,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當年那個腥風血雨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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