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辰此刻也是眼神十分堅定的說道。
而他此言,也是想要憑此讓千夕年中計,套出他背后的那個人。
如今君天辰已經感覺自己距離那些下界消失的真相,越來越近了。
果不其然,千夕年在聽到君天辰的話語之后,也是忽然一笑:“不不不,你可絕對不會是什么小人物。”
“君河,就你這樣的天賦和陣法造詣,日后若是順利成長起來的話,神劫境幾乎是必然的。”
“至于你臣服的對象,也并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噢?另有其人?”
“是誰?”君天辰好奇的問道。
“呵呵呵。”
“放心,你很快就會見到他了。”
“我其實現在就很想將你臉上的面具取下來。”
“不過嘛……還是留點驚喜感吧。”
“說不定,等最后將你的面具取下來后,你能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呢。”
千夕年話音一落,隨即,他掌心一收,直接將君天辰整個人帶走,遠遠飛離了這片星空。
………………
千夕年一路帶著君天辰飛行了不知道多遠,來到了一顆不知名的死星之上。
君天辰和千夕年落到了那顆死星之上,君天辰的目光掃望著四周,眉頭也是不禁皺了皺。
這是一顆沒有絲毫生靈氣息的死星,至少也荒廢了數萬年的時間,星球之上全是塵土與碎屑,乃是神靈都十分不愿多待的一個地方。
而此時,千夕年帶著君天辰,走到了這顆死星的一個中心點。
這時,千夕年的目光望下,低下身子,用手揚了揚地面上的一處地方。
君天辰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這時。
他的目光也是看到,千夕年用手揚過的那一塊地面,竟然有著一塊奇特的紋路。
憑君天辰的目光,也是一眼就看出,這塊奇特的紋路,乃是一門陣法的法門!
也可以說是一個陣法的入口。
“看來,這顆死星之內,還暗藏著不小的玄機!”
君天辰見此一幕,內心便是判斷道。
而千夕年此刻的目光看著這處陣法入口,也是緊接著凝聚了一滴自己的神血,滴在了這塊陣法的法門之上。
嗡嗡嗡!!
緊接著,在千夕年的神血滴入之后,頓時,那塊陣法的法門,也是直接起了變化
那塊奇特的紋路,在千夕年的神血滴下去激活之后,也是頓時轉化成了一個散發著赤光的紅色漩渦門。
君天辰站在千夕年的旁邊,身體并沒有動彈,但是他的眼神此刻也是稍微有些微微皺縮。
他可以感覺得到,這漩渦門之內的氣息,充滿了生機。
但是令他感到不對勁的是,這死星之內,竟然蘊含著生機。
這絕對是一件足以令人感到震撼的事情。
要知道,死星之所以可以被稱為死星,主要的因素,就是因為這顆星球的生命已經枯竭了。
哪怕是神劫境,面對著一顆生命力已經徹底枯竭的死星,也絕對無能為力,讓其內重新誕生出生命力來。
但是從這個漩渦門之內,君天辰卻是感覺到了無比濃郁的生命力氣息,甚至還要大于一些普通的生命星球。
若是想要一探究竟的話,也是只有選擇進入這漩渦門之內,才能得知了。
而此刻的千夕年,也是在那個漩渦門浮現出來以后,直接抓著君天辰的肩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看著他:“相信我,你會感到驚喜的。”
隨即,他沒給君天辰說話的機會,直接帶著君天辰,一頭便扎進了這個漩渦門之內。
…………
君天辰在被千夕年帶進漩渦門之后。
等他的目光再次亮起時,他整個的身影,已經來到了另外一片世界。
君天辰和千夕年所降臨的這個世界里,四周都是充滿著生命力的濃郁氣息。
君天辰的目光放眼望去,整個地面上,乃是一座空曠的荒原。
而這里的天空蒼穹,乃是一片血紅之色。
天空猶如被血染紅一般,照仰著地面,也變化成血的印記。
而在此時,君天辰的目光向著遠方望去。
也是看到,一道身影盤膝端坐于血色的半空之中,附近那輪血色的明月,仿佛在釋放無數的天地生命力量,讓其汲取吸收。
不僅如此,在這道身影盤膝而坐的另外三個方向,都有著三顆縮小數萬倍的星球體,但仍然無比的龐大。
而那三顆星球體,此刻已經被煉成了赤紅之色。
君天辰可以看到,那三顆星球體上面都有刻畫著一些紋路。
那些紋路維持著一個陣法,那些陣法經過紋路的連接,也是全部匯聚到最中心的陣眼處。
而那陣眼處,正是那道身影端坐的地方。
君天辰此刻也是一眼就看明白了。
自己眼前的這副畫面,乃是無比的惡毒的一種陣法。
三顆生命星球,如果君天辰自己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消失了三個下界。
千尋界的七號下界,三號下界以及五號下界。
而此刻這三顆下界其內的生命體,已經全部被陣法熔煉成了天地間的力量。
而這三顆星球用陣法連接最中心端坐著的那道身影,那些力量源源不斷的被端坐著的那道身影所吸收,令此人身體內的神境世界,逐漸走向圓滿趨勢。
而此刻君天辰也是明白了,這千夕年為什么要舉辦陣神大會的原因了。
君天辰發現,在那三顆星球之中,其中有一顆星球的陣紋出現了損壞。
必須只有基礎強大的陣法師才能彌補。
而端坐在陣眼中的那道身影,顯然對陣法一道也是有著一些天賦,不過卻還遠遠達不到可以修復這些陣紋的程度。
怎么說他也得找另外一個人聯手,才能有希望將陣紋恢復。
但是讓君天辰感到震撼的是。
這種連接大世界的陣法,汲取整個世界的力量,融合進一個人的身體之內。
這種陣法,為世人所不容。
并且,這種陣法的刻畫難度無比之高,哪怕是神劫境的陣法師,怕是都難以刻畫出來。
相比起那端坐在陣眼之人的身份,君天辰其實更為好奇的,乃是刻畫這陣法的人。
其究竟是什么身份?
然而此刻千夕年一把抓住君天辰,飛到了那陣眼之人的正前方。
“使者大人,人,屬下已經給您找來了。”
“此人名叫君河,不過他的陣道天賦十分可怕,不僅可以秒刻雙陣,還可以無視元素熟悉,將五種攻擊陣法直接融合。”
“更重要的是,他掌握了不滅金光神陣,一舉奪得了這一次陣神大會的勝利。”
“屬下相信,此人,就是幫助使者大人最好的人選。”
“只不過,他的真實身份,倒是有些存疑。”
“其身后,很有可能是王界背景!”
此刻,千夕年也是態度放低,恭恭敬敬的對著陣中之人道。
君天辰的目光也是放在此人的身上。
這坐在陣眼之中的人。
其身穿一襲紅衣,頭發無比散亂的將他整個人的面容遮掩住,看不清真實相貌。
但是,他的氣息卻是暴露無疑。
君天辰不可能忘記這道氣息。
他一直深深記在骨子里!
此時,只見那坐鎮在陣法之內的人,臉緩緩抬起,兩邊的頭發順勢滑落下去,臉上的容顏也是徹底顯露出來。
此人,臉上宛如畫了無比濃厚的煙熏妝一般,眼眶有些凹陷,雙眼的眉角發黑,甚至帶著一絲絲魔的氣息。
而他的雙眸之內的眼珠,一顆通體發黑。
一顆通體發紅。
代表著魔的極致黑暗。
以及無窮碧落般的滔天血腥!
而這人的身份,也正是君天辰道老朋友了。
猿玄!
不過。
如今的猿玄,與之前的猿玄,有著很大的不一樣了。
神毒血脈沒有了。
并且,他身上除了毒道神力之外,還有著其他兩種力量。
近乎于最原始的魔力氣息,還有著滔天的血腥之息。
這得是制造了無數的殺戮之后。
那股血腥力量,達到一個遠勝尸山血海的程度。
才能導致自身氣息的釋放,殺意會如此的凜然。
君天辰看見猿玄面容以及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氣息的一剎那。
君天辰的眉頭也是不禁深深一皺。
他發現,如今的猿玄,實力比起當初來,不知已經翻了多少倍了。
他身體之內散發出來的那股子血腥氣息,讓君天辰都是有些重視。
同輩之中,猿玄的血腥殺意程度,至少乃是他目前所見到的人里面,最濃郁也是最為強烈恐怖的一個。
并且,君天辰也感覺得到。
猿玄如今的修為,早已經遠勝之前。
他已經達到了神尊境巔峰之境。
并且,還是處于第三境。
知命!
若是照他這樣下去,距離他突破神劫境,也沒有多遠了。
只不過,他的修煉方法,太過殘暴與狠毒。
一旦暴露出去的話,那么必然會引來一些神劫境的怒火。
畢竟若是容猿玄使用這種手段,殘害好幾個下界的生靈,收取那些星球的生命力來幫助自己快速的突破修為。
這種只是個例,對整個神界的影響可能并不大。
但若是有人去學他的話,復刻他這樣的方法,那么神界對那些下界,怕是將要永無寧日了。
這是任何神劫境強者,包括那些王界勢力都不想見到的一幕。
包括君天辰自己。
如今辰星也開始發展起了一些下界星球。
如果有誰暗中敢打他辰星下界星球的主意,那么他必然會追究到底,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打主意的人。
與此同理。
猿玄抽千尋界的下界。
而千尋界屬于斷空神域,這里的王界勢力掌控者,乃是幽宇帝尊和白虎獸王。
他們兩位若是一旦知道了猿玄如此行為的話。
必然會派人追殺!
甚至是親自追殺,也不無可能!
然而此刻,君天辰雙眸深深注視著他。
而猿玄的目光,在掃了一眼千夕年以后,而是放在了君天辰的身上。
在看到君天辰的那一剎那,猿玄整個人的眼神驟然一抽。
雖然君天辰戴著面具,但是他的眼神。
猿玄太熟悉了。
他怎么可能分辨不出來!
那是一雙,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殺他的眼神。
充滿了對生命的漠視,以及冰冷。
兩人此刻都是認出來了彼此。
不過他們卻都是心有默契,沒有選擇出手。
不過,此刻他們兩人四目相對,也都是沉默不言。
夾在中間的千夕年,此刻也仿佛終于是察覺到了某些不對勁。
怎么了?
為什么都不說話了?
“使者大人?”
“怎……怎么了?”
千夕年望了望兩人,也是有些疑惑不解的對猿玄問道。
猿玄此時目光也是望著他,直接道:“千夕年,你可真是送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啊。”
“啊?”
“使者大人,這話是?”
此時的千夕年,還根本不知道猿玄這話是什么意思。
完全分辨不出來,這話此刻究竟是在夸他,還是罵他。
不過在千夕年感到疑惑的那一刻,一幅讓他整個人臉色大變的畫面,也是頓時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只見,他先前用自己的神力設下封印的君天辰,此刻竟然動了!
他很是自然的從旁邊走了過來,直接屹立在了猿玄的正對面。
“你你你你你………怎么可能?!”
“你怎么可能破開我的力量?”
“你是如何辦到的?!”
千夕年猶如見到鬼一般的難以置信。
君天辰竟然在他的眼前,視他布置的力量封印為無物,直接輕而易舉的在蒼穹之上行走著。
見到這一幕,千夕年也是徹底懵逼了。
他十分的疑惑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自己可是神尊境后期啊,君河是如何無視掉自己的力量的?
“白癡。”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你給人家帶路了,君天辰順著你的計劃,將計就計,讓你將他帶到這里來。”
“虧你這個白癡還興沖沖的來到我的面前想邀功,真是愚蠢至極!”
猿玄此刻面色有些陰冷,對著千夕年也是毫不客氣的開罵了。
“帶……帶路!”
“將計就計……等等!”
”君……君天辰!!”
“你……你……你難道是!!”
此時,千夕年也是終于反應了過來。
這個重磅性消息。
與此同時,君天辰也是已經緩緩取下了自己所戴的銀白面具,露出了他自身的本來面貌。
千夕年整個人石化在當場!
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君河……是……君天辰!
如今神界新生代第一人,王界勢力天機神殿的殿主,神界的風云人物之一,永恒境之子,身份地位堪比半步永恒境巨頭的君天辰!!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為什么會來千尋界,參加自己的陣神大會啊?!
千夕年內心徹底亂成了一團。
他想不明白,君天辰究竟為什么會千尋界,并且還假扮成君河,一步步成為陣神大會的獲勝者。
他想不明白,這個局,君天辰是如何提前知道風聲的?
是如何懷疑,并且將目標鎖定在自己身上的?
他敢肯定,自己這么些年來,根本沒有露出過什么破綻,為什么會引起君天辰的懷疑的?
如此戲劇性的一幕,讓千夕年的內心很是不解。
而此刻,君天辰看著他,隨后臉色漠然道:“千界主,多謝你了。”
“幫我找到了我的目標。”
緊接著,他的目光看向了猿玄:“有這樣的手下,也注定了你的失敗,猿玄,認命吧,今天,你再也逃不了了。”
君天辰的氣息,此刻也已經是將猿玄徹底鎖定住。
千夕年此刻也是終于明白了過來。
但只見此刻他的手上,仿佛還有著底牌似的,底氣較足的說道:“君……君天辰,你可別忘了。”
“你那個妹妹還有那幾頭靈獸,可是還在我的手上呢!”
“你若是敢亂來的話,那么你妹妹的性命,可就危險了。”
千夕年還是留了一手的。
牙兒她們那些人,還在界主府內。
并且,他還吩咐了劉管家對他們特別照顧。
乃是如今他手中最大的底牌。
而君天辰此刻聽到他的話,臉色并沒有什么變化。
只是眼神靜靜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充滿了漠視。
千夕年有些茫然。
根本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白癡。”
“他可是君天辰,這是他布的局,你入的套。”
“你覺得,他會放這么大的一個破綻給你嗎?”
“蠢貨!”
猿玄實在接受不了千夕年的愚蠢了。
毫不客氣的罵道。
被猿玄之名的一說,千夕年才算是知道了,牙兒他們留在界主府,這其內必有貓膩!
“他說的對。”
“千夕年,你太小瞧我了。”
“哪怕我對你來說,算是一個小輩。”
“但不管怎么說,好歹我目前也是一個王界的掌控者,你覺得,我會給你露出這么致命的破綻嗎?”
君天辰神色淡漠冰冷的說著。
“那她們是………”
還沒等千夕年說完,君天辰便直接道:“留在界主府的,都只是我用力量凝聚的假身而已。”
“至于真人,如今都在我的神境世界之內。”
君天辰也是實話告訴了他。
牙兒她們早已經轉移到了他自己的神境世界里面了。
單憑君天辰的智商,也不可能干出將牙兒她們單獨丟在界主府,自己卻跟千夕年一起離開的事情。
“使者,我………”
這一下子,千夕年的臉色也是徹底茫然了。
變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自己引以為傲的底牌,在君天辰眼里,竟然只是他放給自己的一個假象。
而此時,猿玄也是突然出手,一道神光射了出去。
只不過,這道神光針對的,并不是君天辰。
而是千夕年!
“啊!!!”
只見千夕年被那道光芒射中,全身燃燒起了暗黑色的火焰,焚燒全身。
他整個人站在原地痛苦的大叫。
宛如鬼哭狼嚎一般,凄慘的叫著。
生命力在那黑暗火焰的燃燒下,快速的消散。
“使者大人!不………不!!”
“饒命……饒命啊,使者大人!”
“啊………”
千夕年被烈焰焚燒,痛苦無比。
更是面對著猿玄,苦苦求饒道。
君天辰站在一旁,眼神之內盡顯冷漠的旁觀著。
對他來說,千夕年的生死,他根本毫不在意。
不過他也是沒有想到,猿玄竟然這么果斷。
不管怎么說,千夕年也是他的手下,一尊神尊境后期,也能幫他辦不少事情了。
只見千夕年在黑暗烈焰的焚燒之下,最后整個人在君天辰的眼前,徹底被燒成了灰燼。
猿玄并沒有留手。
絲毫不念一點情意,直接將千夕年活活燒死。
千夕年死后,天空之上,也僅僅只剩下君天辰和猿玄兩人。
“猿玄,你倒是夠狠的。”
“一尊神尊境后期,哪怕是放在王界里面,也算是一位核心的中層人物了。”
“千夕年應該也幫你辦了不少事情,你能這么果斷的殺他,看來,你如今的性格,倒也是變得比以前更加冷血的多啊。”
此時,君天辰也是開口說道。
猿玄冷冷一笑:“呵呵,這么愚蠢的手下,留之何用呢?”
“從他將你帶到這里來的那一刻,就已然注定了他的死亡。”
“哪怕我不殺他,等我們兩個在此方世界交起手來,那些力量波濤的席卷震蕩,他也逃不過一死。”
聽著猿玄的言論,君天辰點了點頭:“倒也是。”
“怎么?到現在你都不好奇,我是如何會盯上千夕年的嗎?”君天辰看著他道。
“好奇。”
“但我沒必要問。”
“因為,等我將你鎮壓之后,將你靈魂內的記憶讀取一邊,我就什么都知道了。”猿玄臉色淡然的說著。
“原來如此……”
“說起記憶,你這么著急殺掉千夕年,也是怕我先出手,搜他的魂,從他的記憶里面,得知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對吧。”
君天辰看著他,漠然道。
“呵呵呵……”
“你覺得像千夕年那樣的人,他有什么資格知道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他遠遠沒有這個資格。”
“至于怕你,君天辰,你想多了。”
“今日這里,你進的來,但卻不可能出得去!”
猿玄目光盯著君天辰,眼神中帶著戲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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