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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個蘇止溪哄的面色含羞帶怯的。
跟蘇止溪說了好一會兒話,白一弦才起身去做別的。
當然,先夸贊了這群侍衛一番,還重重獎賞了他們。
因為在白一弦的心里,蘇止溪就是第一位的。
她的安危是無比重要,真的比他自己的性命都要重要的。
這群侍衛今日的表現,他十分滿意,也代表他們嚴格執行了他的命令。
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將蘇止溪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如此忠心,豈能不賞?
不但有賞,還要大大的賞賜。
賞賜完之后,又叮囑他們,以后也要如今天一般,比照辦理。
侍衛們自然點頭應是。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瞞著蘇止溪做的。
那邊才剛剛好不容易哄好的,可不能讓她聽了去。
萬一聽到了,可就不好哄咯。
白一弦又去祭拜了一下岳母,一眾人這才收拾好了東西下山。
白一弦湊到蘇止溪身邊,得意的舉著兩只鳥,獻寶似的說道:“娘子,你看,為夫特意為你打的鳥。
一會兒下了山,帶我秘制一番,烤給你嘗嘗。”
蘇止溪驚訝道:“你打的?夫君竟如此厲害。”
白一弦立即驕傲起來:“那是自然,一槍,二鳥,你相公可是厲害的不得了呢。”
蘇止溪抿嘴一笑,順著他的話又好好夸贊了一番。
白一弦這才又笑嘻嘻的說道:“其實方才在山上,我就想烤了來著,給我岳母大人,也嘗嘗我的手藝。
但想到山鳥肉粗,怕慢待了岳母大人,這才沒烤。
等我日后,進山親自狩獵幾只肉質鮮嫩的獵物,再烤來給岳母大人嘗一嘗。”
蘇止溪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說道:“貧嘴,只要你有這個心,母親就很高興了。”
一行人下了山,白一弦果然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先將鳥給清晰拔毛,腌制了,然后便給烤上了。
看的一眾侍衛也是眼饞不已。
紛紛叫嚷著也去打幾只野味來,一起烤了吃了。
白一弦御下寬松,也允了他們。
立即便有幾人,結伴嘻嘻哈哈的去了。
不多時回來,手里多了一只鳥,三只兔子。
人多獵物少,也就嘗個新鮮。
但大家都是熱熱鬧鬧的,氣氛很是不錯。
當然,他們的職責是護衛,所以都沒有喝酒。
白一弦對于這氣氛很滿意。
因為他知道,蘇止溪的心思十分的細膩。
今日去祭拜岳母,蘇止溪為了不讓他擔心,嘴上不說,臉上也不表現出來。
但白一弦知道,她內心必然是十分思念母親的,因此心中肯定是有些郁郁。
白一弦不忍她如此,因此便讓大家都熱鬧一些。
如此氛圍,便能沖淡蘇止溪的郁郁之情,也能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吃過午飯,下午休息了一陣子,白一弦決定晚上便去冬兒家拜訪一下子。
倒也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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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別人看來不算什么,但那些東西,肯定都是他們一家平時舍不得拿出來吃的好東西。
招待他這一頓,可能那一家子,一年都別想吃一口肉了。
所以,白一弦沒有提前打招呼,只是吩咐人,準備了一些禮物,還有一些吃食。
本來是想吃了飯再去,但后來想想,還是打算飯前去。
等到快到吃飯的點,才招來一個老仆,讓他帶路,往冬兒家里走去。
白一弦也不擔心人家會不在家。
一般村里人沒事,也不會輕易出去串門走親戚。
再說了,就算不在家,那大不了就明天再繼續去,這也沒什么。
白一弦來到冬兒家的時候,他們果然在家中,正在準備做晚上飯。
冬兒爹在院子里劈柴,冬兒也很懂事,正在他爹的旁邊,幫忙劈柴。
之前說過,這孩子力氣大,能頂個成年人。
所以劈柴根本不費力,甚至比他爹劈的還快。
冬兒娘端著個鍋,往里添了一瓢水,拿著個炊帚,唰了唰,然后端著鍋來到門口,就要往外倒。
誰知還沒倒,一眼看到了白一弦他們,震驚之下,差點將那鍋給整個扔出去。
嚇得冬兒娘急忙收了手,放下鍋,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她一邊將濕了的手往身上擦,一邊笑著大著嗓門道:“哎喲,貴客來了。快請,快進來。”
她一邊說,一邊又回頭,扯著嗓子大喊起來:“孩兒他爹,快,快,你看誰來了。冬兒的恩人來了。”
冬兒爹抬頭一看,急忙放下斧子,三步并兩步的往這邊走。
冬兒那邊更快,早就開心的蹦跶了過來。
幾步來到白一弦跟前,二話不說,咔的往地下一跪,又要磕頭,嘴里還大聲說道:“恩人,您來了,俺給恩人磕頭了。”
把個白一弦給驚的不行,急忙就伸手去扶,心中還不由有些驚嘆,冬兒這孩子,就是實誠啊。
這動不動的就給人磕頭是個什么毛病?
雖說之前是救了他吧,但之前不都已經磕過了嗎?
這難道,以后每見他一次,都要磕一次?
白一弦心里想著,手上動作不停,將冬兒給扯了起來,說道:“快起來快起來,你這孩子,哪有動不動就磕頭的。”
但他心里,對冬兒這樣實誠,又知恩圖報的孩子,是非常滿意的。
畢竟任誰都喜歡這樣品行的孩子。
冬兒娘笑著說道:“他愿磕,貴人就讓他磕吧。救命之恩,磕幾個頭算什么。”
冬兒爹也笑著說道:“貴客,快些里面請。孩兒他娘,快去做飯,把家里那只老母雞宰了,再把雞蛋液炒上。”
說完之后,還有些拘謹的看向白一弦,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家里沒什么好東西,貴客可千萬不要嫌棄。”
家里的下蛋雞,和攢了好久都舍不得吃的雞蛋,白一弦怎么可能嫌棄?
他急忙擺擺手,止住了冬兒娘的腳步,說道:“不用不用,不用忙,我帶了些吃的來,你們若是不計較,我們便一起吃。”
此話一出,急的冬兒爹都差點有些結巴了,他連連擺手,說道:“這,這哪能行呢?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貴客來到家中,哪里還有自帶的道理,自然得由我們好好招待才行。若是不然,豈不是我們招待不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