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謝青萍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老郭和班長都喜歡喝酒。
基地里面紀律嚴明,明文規定只能在每個月休假的時候才能飲酒。
今天剛好是老郭和班長休假的時間。
她很想知道老郭和班長知道自己的酒沒了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班長微微愣神,隨即面色一驚:“青萍,你可別嚇我,我都已經和老郭約好了,今天老郭親自下廚,我這要是沒把酒拿過去,他肯定會找我麻煩!”
謝青萍說道:“那你去和一號牢房那位溝通唄,他現在要喝酒,還讓我去給他找八二年的拉菲!”
班長臉色一沉:“他真把牢房當酒店了不成?”
謝青萍走向辦公室的儲物柜,從柜子里拿出一瓶老白干。
班長連忙攔在門口。
“青萍,這可使不得啊,這這這就最后一瓶!”
“如果還剩兩瓶,送給那小子一瓶也就算了,你讓他喝了,我和老郭怎么辦?”
“我和老郭這一個月盼星星,盼月亮,盼的就是今天這一口!”
班長說著說著都快哭了。
謝青萍有些于心不忍:“那你出去買瓶八二年的拉菲?”
“我要是能出去,就不至于擱這兒爭這一瓶酒了!”
“那就沒辦法了,歐陽爺爺說了必須得招待好一號牢房里的人!”
謝青萍抱著老白干就要往外走。
班長伸手攔著謝青萍,滿臉嚴肅道:“謝青萍,我現在命令你把酒還給我!”
話音剛落,身后就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
“不就拿你一瓶酒嗎,至于這么小氣嗎?”
正是陳南。
菜都快吃完了,酒還沒送過去。
他等得不耐煩,所以過來看看。
剛好看見有人看住了謝青萍。
班長轉身盯著陳南,陰沉著臉說道:“你那是要我的酒嗎,你那分明是要我的命!”
陳南皺眉道:“只有這一瓶?”
謝青萍點了點頭。
陳南看了一眼對自己又恨有畏懼的班長,淡淡說道:“要不這樣吧,這瓶酒分成兩份,我們一人一半!”
國武局畢竟是龍國特殊機構組織。
雖然自己被關進了這里,但也不會對這里的每一個人都產生惡意。
謝青萍扭頭看向的班長。
“好!”
班長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一號牢房里的人是歐陽長老特意囑咐要特殊對待的,若是人家執意要這瓶酒,把事情鬧到歐陽長老那里,自己連酒的氣味都聞不到。
謝青萍把酒分成兩份。
陳南拿著自己那份回到了二號牢房。
還讓謝青萍重新準備兩個熱菜。
……
時間來到下午四點。
御龍灣別墅。
李惠然睡醒后梳妝打扮才下樓。
李云海夫婦也穿得極其隆重。
夫妻兩人臉上都掛著淡淡笑意。
自從認識有了陳南這個女婿,他們先是參加柳老壽宴,現在又參加鄭老的壽宴。
要換做之前,即便是父親在世,他們李家也沒資格踏進鄭家大門。
“陸少一起去嗎?”
李云海笑吟吟問道。
鄭剛過生日,應該也有不少名門望族。
自己帶著陸家少爺出席壽宴,那得多神氣啊?
馮嵐用胳膊碰了碰李云海,語氣不悅道:“人家陸少忙著呢,哪兒有時間去參加壽宴!”
陸濤是來幫救陳南的,他安排了手底下的人去太陰山尋找秘密基地還沒消息。
這會兒哪有閑心陪他們去參加壽宴?
李云海尷尬的笑了笑:“我就問問!”
陸濤帶起手腕看了一眼私人訂制的勞力士綠水鬼限量版手表,笑著說:“那我就不訂酒店了,今晚就去鄭家吃飯吧!”
見陸濤答應要去參加壽宴,李云海心里萬分激動。
陸濤又說道:“不過你們得先過去,我待會兒得先回趟柳家!”
“好,好,那我們待會兒見!”
李云海激動得語無倫次。
李惠然下樓后,對陸濤說道:“陸少爺,有消息了記得給我發微信!”
陸濤抿唇一笑:“嫂子放心,保證第一個通知你!”
李惠然又看向蘇沐橙:“沐橙姐姐你要一起去嗎?”
蘇沐橙正在涂口紅:“當然得去,我要…”
她想說我要保護你,但沒能說出口。
昨天她眼睜睜看著那些人帶走了李惠然。
如果自己實力強一點,李惠然就不會被帶走了,陳南也不會身陷困境。
李惠然看出蘇沐橙對昨天的事感到自責,她上前抓起蘇沐橙的手安慰道:“沐橙姐姐你不用自責,那些人的實力太強了,連陳南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你打不過他們也是正常的!”
蘇沐橙輕輕點頭:“我們走吧!”
……
杜氏豪宅。
北邪身著一身白色西裝下樓。
刀皇披著一件貂皮大衣,脖子上掛了一條三斤重的大金鏈子。
這是他從電視里學來的造型,他越看越喜歡。
“刀皇老哥,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太高調的好!”北邪哭笑不得道。
“這…很高調嗎?”
刀皇詫異看向杜興。
“不高調不高調,干爹喜歡就行!”
杜興當然不會掃了干爹的性質,只要干爹喜歡,他想怎么穿怎么穿。
北邪哭笑不得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出發吧!”
片刻后。
三輛勞斯萊斯開往鄭家。
刀皇坐在頂級豪車內,感慨萬千道:“沒想到老夫有生之年也能坐上勞斯萊斯!”
他聽說勞斯萊斯是世俗里的頂級豪車,是有錢人身份的象征。
“年輕的時候,我也想著創業致富,然后和電視里那些富豪一樣出門帶保鏢,晚上泡會所,豪車里配專人司機!”
“后來我才發現,夢想終歸是夢想,即便我再怎么努力,好像永遠都是錯的!”
刀皇目露追憶,講述著曾經的過往。
最后聊到感情史。
“我倒是喜歡一個女人,當時我去拜師學藝,那女人說會等我回來!”
“我學藝歸來后第一時間就去找她,但她已經嫁給了另一個男人!”
“對了,那個男人就是今天得壽星鄭剛!”
刀皇嘴角流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他今天去鄭家,可不是為了吃飯喝酒。
他是去找麻煩的。
北邪問道:“你去拜師學藝了多久?”
“四十年!”刀皇淡淡說道。
“那就不奇怪了,人生苦短,又有幾個四十年揮霍?換作任何人都不會等你那么久!”
北邪忽然有些后悔讓杜興帶刀皇去鄭家。
國武局的人還沒離去。
如果刀皇惹事,肯定會引來國武局的人。
“我知道是我的問題,所以我讓她多活了二十五年!”刀皇微微笑道。
“你把她殺了?”
北邪嘴角狠狠一抽。
殺了人家妻子,現在還跑去參加人家壽宴。
鄭家這個壽宴,注定不會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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