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陳凡語塞，當著對方的面，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此刻姜水柔這么問，已經是在表明自己的心意了。
如果他有韓羽臉皮那么厚的話，現在這個時候肯定會趁機說一些動人的情話。
這樣一來，大概率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可惜，他不是韓羽，陳凡就是陳凡。
關于情場問題，他只是個菜鳥。
陳凡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找個能相處愉快，一起結伴余生的女子。
不離不棄。
可偏偏，師父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讓他同時和七個女人定親。
而且就目前接觸的兩人，姜水柔和白秋雪給陳凡的印象都很不錯。
這讓陳凡陷入了選擇困難癥。
他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了。
“我......”
陳凡想了好幾分鐘，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姜水柔卻忽然打斷道：“好了，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明白了。”
“啊？你明白什么了？”陳凡疑惑道。
姜水柔還在看向窗外，讓他連女孩的表情都看不到，完全猜不到對方是怎么想的。
“是我一開始對你的成見太深了，想來在你心里，現在能把我當做朋友就不錯了。”
“可其實我也不想這樣，自從接手公司，我吃過不少虧，不得不對所有人保持警惕。”
“尤其是很多男人都對我圖謀不軌，我更要小心。”
“如果傷害到了你，我現在誠摯向你道歉。”
姜水柔真誠地說道。
“不用，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而且你覺得我會放在心上嗎？”陳凡淡淡一笑。
他混不在意的模樣，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
姜水柔知道陳凡不是個小氣的人。
“那我現在起碼和白小姐一樣，在心里都是好朋友，對嗎？”姜水柔問道。
“是。”陳凡點點頭。
“那就行。”姜水柔笑了。
陳凡看到她扭過頭，完全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
反而姜水柔的目光越發透亮了起來。
陳凡并不知道這代表著，只是當他將姜水柔送到家的時候，對方第一次主動邀請陳凡留下來一起吃飯。
晚餐時間，姜山和周瑞芳別提多開心了。
姜水柔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主動留異性在家中做客，而且和陳凡有說有笑，氣氛非常和諧。
陳凡也沒有在提起退婚的事情，這讓姜山和周瑞芳重新燃起了希望。
不過，他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決定先讓兩人這么處著。
......
等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陳凡快速洗了個澡，等回到客廳的時候，忽然發現家里多了幾個人。
不過陳凡并沒有慌亂，一邊用毛巾擦著未干的頭發，一邊從容自若地問道：“你們是誰？找我有事？”
他這般氣定神閑的姿態，倒讓對方有點兒懵逼了。
正常人忽然發現自己家里出現這么多陌生人，絕對會被嚇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