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的態度，陳凡勉強滿意，扭頭看向白羽沫：“你呢？”
“對…不…起！”白羽沫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三個字。
“如果不想道歉，可以不說，你這是什么語氣？聽得我還難受呢。”陳凡不滿意地說道。
“陳凡，你別太過分了！”白羽沫咬牙狠狠說道。
“我這個人就這樣，要不你別來求我。”陳凡淡淡說道。
“爸，你看他。”
“道歉！你想你爺爺出事嗎！？”
白正明催促道。
他不想看見白忠國出事，更不想背上不孝的罵名！
“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錯，這樣可以了吧？”白羽沫無奈說道。
“前面說得還不錯，加上后面那句干什么？”陳凡依然不滿意。
白羽沫氣的身體都在抖。
白正明實在看不下去了，對白秋雪說道：“小雪，你爺爺已經吐了兩次血，咱們別浪費時間了，好不好？”
“什么！？”白秋雪一聽，著急地站了起來。
“陳凡，快，別鬧了，我們趕緊進去吧。”白秋雪抓著陳凡的胳膊說道。
“不急，白爺爺不會有事的，吐點兒血是好事。”陳凡不緊不慢地說道。
“真的？”白秋雪問道。
“當然，如果白爺爺問題嚴重，我剛才不會出來的，難道你覺得我是個見死不救的人？”陳凡問道。
白秋雪搖搖頭，陳凡就算不是好人，也絕對算不上壞人。
“少來了，我爹一直不醒，電擊都沒用。”白正明說道。
“電擊？人才啊。”陳凡都想笑了，“你不知道什么叫對癥下藥嗎？他連什么病都不知道，就直接電擊，你也能同意。”
“那不是都怪你？你要救我爸，不就不用電擊了？”白正德沒好氣地說道。
“可笑！我憑什么？你們和我非親非故的，我救人是情分，不救是本分，道德綁架，不存在的。”
陳凡一句話，直接懟得白正德無話可說。
“趕緊好好道歉，不然我可走了。”陳凡不耐煩地對白羽沫要求道。
白羽沫深吸一口氣：“對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錯。”
“這還差不多。”陳凡終于站了起來。
四人進了屋。
白正明和白羽沫從后面盯著陳凡，恨不得宰了他！
不過，現在他們只能暫且忍著。
陳凡來到床前，背對著史密斯。
“先生，我看你真的好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史密斯問道。
“我跟老史密斯見過幾次面，他的醫術可是比起強多了，起碼不會誤診。”陳凡淡淡說道。
一聽這話，史密斯直接愣住了。
他的父親老史密斯，那才是西方醫學界真正的神醫。
史密斯這次來龍國參加醫術交流，其實就是頂了他父親的名額，過來學習的。
但他一直覺得自己的醫術已經青出于藍勝于藍，所以才這么高調。
然而現在發生在白忠國身上的怪病，卻給他好好上了一課。
陳凡說話時，已經開始動手施救了。
史密斯望著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