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半句聽著就不對勁了,崔文君捶了他一下,“不會說話別說!”
舒言眼眶濕潤,卻拼命仰著頭,沒讓淚流下。
從她和他一起經歷過兩次生死就能看出,紀凌川是真的不怕死。
而且為了某些事,他也是真的執著。
司徒彥和崔文君一起將紀凌川弄好在床上,給他蓋上被,然后就出去了。
只是臨走前,崔文君再次交代舒言:“等天亮他醒來,讓他去找我。我要給他做個詳細檢查,這不能拖太久,避免后面又發生什么出其不意的情況。”
舒言點頭應著:“我知道了,我會催他去的。”
回去的路上,崔文君開著車,還在想紀凌川的問題。
司徒彥點了一支煙,搖下車窗吐霧。
“我覺得凌川不會和白偲偲發生關系。”良久,崔文君得出結論。
司徒彥看她一眼,“那他后背的潰爛是怎么回事?難道不是因為和契約外的人發生了關系,才導致的嗎?”
崔文君神情嚴肅,“你知道凌川手上戴的一塊表嗎?”
司徒彥回想著,“價值幾百萬的那塊勞力士?”
“何舟也有一塊幾乎一樣的,但他們的表都不是普通的表。”
“一套房子價格的表,當然不普通。”
崔文君又掐了他一下,“那個表被何家的人改造過,表盤內裝有你根本意想不到的東西。能錄音是常規操作,此外還有自衛功能,并且可以裝7枚微型致幻劑,可誘導人進入催眠狀態,從而讓對方產生你想要他產生的幻覺。”
“所以你的意思是......”司徒彥明白了,“那他身上的傷......”
崔文君牙槽又癢了,“十有八九是他自殘!”
司徒彥:“......”
兩人一陣沉默,司徒彥又抽了一口煙。
“等一下。”
就在他們覺得事情應該是按照崔文君分析的那樣發展時,司徒彥又提出質疑,“既然你說,要解他身上的蠱,必須要第三方懷孕并生下孩子,取孩子的血清蛋白才可以。那凌川這次能順利回來,難道不是因為他們已經確認......你算一下時間,檢測一個女人是否成功懷上,是不是最快也要7天?凌川去了多久?”
聽到這,崔文君臉色又變凝重了。
也是,如果白家不確定白偲偲已經懷孕,又怎么會輕易讓紀凌川回來?
但是,何舟在解析表里的錄音時,有一部分錄音被強雜音覆蓋住了,需要更高技術的分層提取音頻,才有可能將那幾段被覆蓋的聲音還原出來。
這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修復完成。
所以,她現在也不知道,紀凌川和白偲偲,究竟有沒有真的發生過關系。
可不管怎么說,都最好不要讓舒言知道。
這是她和司徒彥,包括何舟在內,共同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