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感興趣,還是不知道它代表著什么?”她暗示得越來越明顯。
白偲偲不耐煩了,“你問這么多干什么?還是關心下你自己的傷吧!就在那紋身的旁邊,確實有點磕傷,還淤青了!不過沒有出血!”
舒言又轉頭努力往后看,確實隱約看到了一處淤青,而淤青上好像還有些擦紅,應該就是那里的皮破了,傷到了皮下神經,才讓她感覺刺痛。
“可能需要冰敷一下。晚點再弄吧!不出血就好。”說著,她又扣上了內-衣扣,把脫下的運動外套穿回去。
她們下樓時,大家已經在餐廳里坐著了。
紀凌川左邊坐的是宋璞存,右邊的位置是空的。
白偲偲二話不說就坐在那空位上,舒言則坐在了她的另一邊。
“沒事吧?小舒。”宋璞存問。
“沒事,就是有點淤青而已。”舒言如實回答。
紀凌川視線掃向她,似乎并不是很相信。
“那大家開吃吧!紀總,不要客氣!”宋璞存熱情地招呼著。
大家累了半天,如今是真餓了。
所以,一桌菜沒多久就被清空,就連口味極挑的白偲偲都忍不住干了一整碗飯!
飯后,宋家親戚就帶眾人去房間休息。
宋璞存和季叔睡一間,舒言和白偲偲睡一間,紀凌川單獨一間。
“我聽表哥說,你們打算在這里住一晚,所以這些是我給各位準備的一次性用品,毛巾也是新買的。”宋家親戚邊說邊分發用品,“衛生間和浴室都是同一間,就在走廊的盡頭。一樓也有一個衛生間,但那個衛生間沒有淋浴裝置,只適合上廁所。”
白偲偲一聽,很是嫌棄地看了眼盡頭黑乎乎的角落。
她還從來沒有住過臥室和浴室分開的房間。
但現在來都來了,不住就正和某人的心意,她不能讓他們任何一個人得逞!
宋家親戚又多問了紀凌川一句:“紀總,您真的不和您未婚妻同睡一間嗎?您的那間房是大床房,足夠兩個人睡的。”
紀凌川想都不想便回道:“我喜歡一個人睡!”
白偲偲瞬間面色無光。
他總這樣,從來不會顧及她的面子。
再次進房,舒言便從背包里拿出一塊塊小小的冰袋,脫掉上衣和內-衣,然后用毛巾覆蓋在冰袋上,壓著背后淤青的地方,俯趴著。
白偲偲在另一張床上很快就睡著了,甚至還打呼。
舒言本以為自己敷冰塊不會睡那么快,卻不想,趴著趴著,居然也睡著了。
只是睡到一半,她忽然感覺自己身上涼涼的。
好像有一只手壓著冰塊在移動。
甚至在感覺它要變溫熱的時候,又被人突然換了一塊冰,重新敷到自己的后背上。
緩緩的,她睜開了眼。
男人的臉在她朦朧的視線中漸漸變清晰。
好像,是紀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