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老三,“我靠!這霍無尊的女兒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們沒去找她,她自己先找上門來了!”
霍天耀也超級無語,“好囂張!”
老四,“這什么意思啊,霍無尊剛剛給了她股權,她就殺上門來了,還通知開會怎么?把自己當老大了?”
霍天耀想著之前見毒蝎時扁梔淡然的樣子。
他覺得恐怕還真是的,扁梔這種人,有一種莫名的果敢,好像很多東西都被她掌控。
老三看著霍天耀沉默的樣子,冷哼了一聲,“明天開會,你們什么態度!”
霍天耀抬了抬自己的手,“我兒子說給我找了醫生,明天回,會議我就不去了。”
老三皺起眉頭,這是要躲開的意思。
“老四,你呢?”
“我?我肯定明天是要去見見那小丫頭片子的,人都殺上門了,我們躲著,她不還以為我們怕了她!”
“老三,你不會不去吧?”老四一臉精明的看著老三。
老三聞言當即拍案,“我當然去!”
隨之,轉頭看向一側的老五,“老五,關鍵時刻,你作為拿捏公司財務命脈的重要人員,可不能不去!”
老五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當然。”
這話答的干脆,現場突然詭異的陷入沉默,幾人紛紛陷入自己的算盤中。
而這一頭霍天耀的兒子找到了扁梔。
此時扁梔正要登機。
是霍小天先喊住了扁梔,確認身份后,微微呆滯在原地,見扁梔登機,又匆忙跟上去。
“你就是……那個網上論壇上說的神醫?”
扁梔低頭看霍家組織架構,頭也沒抬,“我不是神醫。”
霍小天呆了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不是你嗎?你不是中醫院院長?”
扁梔,“現在不是了。”
霍小天,“那你之前是啊!那你能不能接斷骨,并且是根據人體脈絡,去接斷了的骨頭!”
扁梔,“看情況。”
霍小天,“啊”了聲,“可是網上說中國的神醫可以起死回生的,我看過他們采訪你的照片,雖然只是側臉,但是,我認得出是你。”
扁梔非常冷淡“哦”。
霍小天,“那你到底是不是啊,”
扁梔覺得吵的很,在這人要再開口的時,淡淡說,“如果你說的是霍天耀的腿的話,我或許可以。”
霍小天,“……”
霍小天,“那你不就是那個神醫嗎?!”
扁梔低頭,冷淡回答,“我不是醫生了,懂嗎?”
霍小天不懂。
他皺起眉頭,“那你剛剛說我爸的腿你可以治。”
扁梔點頭,“對,我可以,但是我現在不是醫生了,也不是中醫院的院長,這就說明了,我不用醫者仁心,懂?”
“我不是醫生了,所以治療病患,不是我的責任,我若不想,就可以不治療。”
霍小天,“啊”了聲,“那,可是只有你能幫我爸啊。”
扁梔不回應。
管家坐在飛機上,笑著看向霍小天。在霍小天求助的目光落向他的時候,管家笑了笑,又指了指扁梔,輕聲說,“她心軟,”聲音壓低了點,“你求求她。”
霍小天轉頭又看扁梔,“求你,可以嗎?”
“我聽說了,你是霍伯伯的女兒,所以你理性叫我爸一聲叔叔,救治我爸爸,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這話說的,原本低頭的扁梔抬起頭來,
她瞇起眼睛看著霍小天,冷哼了一聲,“霍家求人,這種態度跟言詞?”
“再者更正一下,我還沒叫霍無尊爸呢,霍天耀算我哪門子親戚?”
霍小天愣住,“那你,你要了霍無尊的股份啊。”
“嗯,”扁梔點頭,“這倒是真的,”她笑瞇瞇的看著霍小天,“我這人貪財,用我媽換了霍無尊手里的股份,他從霍家混蛋了,你呢?”
“我不做醫生,我現在是商人,所以你要用什么跟我交換,讓我救你父親?”
霍小天沒效果還要交換,
他頓了頓,“你……要多少錢?”
扁梔看了他一眼,視線重新落回電腦上霍氏的組織架構上去,“你做得了霍天耀的主嗎?”
霍小天聞言,想說不行,
可想到霍天耀的腿,又硬生生說了句,“你……說說看,”
扁梔點頭。
“我要霍天耀手里所有的霍家股份,”
霍小天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扁梔看著他的樣子,沒在說話,再次垂頭看手機,
“你,你,要點別的?”
“不商量,”
“可是,你知道,霍家股權對他很重要,”
“是么?”扁梔看著霍小天,眼神有點冷,莫名的霍小天有些畏懼,
“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呢?”
“他重要的東西,不過是從別人手里掠奪過來的,腿重要還是錢重要我想,霍天耀心里應該有一把尺,你讓他自己選,”
“而且,我還就告訴你,除了我,他的腿,誰都治不了,現在是第四天,你們還有一天時間考慮,”
扁梔看著霍小天,微笑提醒,
“霍小天覺得扁梔的雖然在笑,看起來卻好危險,”
他甚至有一種扁梔回來是替霍無尊復仇的感覺,可是明明,扁梔方才說了,她并沒有認霍無尊,
可話里話外的威脅,卻叫人后背發涼,
明明是看著瘦小的女生,可只要一開口那種逼迫感便會叫人不敢開口,
霍小天有一種感覺,霍家那幾個平日里欺負霍無尊的,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非常停靠,扁梔下去,
霍小天跟在扁梔身后,想打商量,看看有沒有折中的辦法,
扁梔有點煩了,看著霍小天,面色更冷
“人要得到點什么,總要付出代價的,空手套白狼,在我這里想都不用想,其余的別扯,周歲淮讓你爸爸乖乖給我送回來,另外,明天的會,他要不要到場,就看他要不要這條腿,”
說完,扁梔轉頭就走,
霍小天無奈,去了醫院,
“什么!”霍天耀聽了霍小天轉達扁梔的話,眼睛睜大,口吻激動,“她是不是瘋了!”
“她居然敢開口要我手里的股權!”
“看不出來啊,霍無尊的女兒敢給我開這種口!”
“是不是不要命了她!”
霍小天站在一邊,無語的看著霍天耀腫成豬蹄的腿,“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不想活了,但是我知道,如果你的腿,再不得到有效的處理,那么很快你就要準備個拐杖了,”
霍天耀:“?!!?”
“你不是也是醫生!”
“你這么廢物嗎?我就不信了,我看她比你還小,醫術能比你好?!你別長別人志氣成不成!”
霍小天:“成啊,”干脆利落的拿起一邊的水果刀,“你不怕的話,我是可以試試的,不過我告訴你,我可沒什么把握”
霍天耀不死心,“幾成把握啊”
霍小天比了五個手指頭。
霍天耀松了口氣,“那還……”
話還沒說完。
霍小天,“別誤會,我說的是,不到0.5成把握,如果你不介意做試驗品的話,我還挺期待試試的”
霍天耀聞言,頓時皺起眉頭,
試驗品……
試驗品!
“來人?”霍天耀大吼,門口的保鏢進來,霍天耀,“去把周歲淮先送到霍氏集團!”
手下剛要退下,
霍天耀抬手,“哎”了一聲,囑咐,“都給我客氣點!”
手下點頭,退下
霍小天看著霍天耀,開口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你這個腿,真的要盡快,扁梔也說了,遲了她也沒辦法,你說這些東西原本也不是你們的,你們何必呢?”
霍天耀皺起眉頭,怒了,“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
“當是我是小,但是,奶奶走的時候說了,這個家里的產業是霍無尊的母親闖蕩出來的,家里的東西都應該給霍無尊,可是你們并未遵守,這些年,你們對他得寸進尺,看他無后,多翻欺辱,現在,他女兒回來了,你們也應該把原本屬于他的東西,歸還給他女兒,”
“放屁!”
霍天耀瞪大了眼睛,“你懂什么!那是你奶奶偏心!我告訴你,東西進了我的口袋,就別想再拿出來!”
“不就是一個扁梔嗎。我看她能拿我怎的樣!”
霍小天一言難盡的看著霍天耀的腿,
“她自己拿你怎么樣了,你不是已經看見了,””
霍天耀被毆的要命,瞪著眼睛,狠狠看著霍小天,
“我再說一次,沒別的辦法,沒別人,沒別的可能性,如果,她不出手,你這腿,就別要了,你自己看吧”
“還有,你別想著做夢他會手下留情,我見過她了,她跟霍無尊可不一樣,她性子冷的很,也不想會顧及霍家人的樣子,”
“在飛機上,我看管家都要聽她的,而且聲色很信服,我告訴你,你要是真不想要這條腿,你就折騰吧,”
說完
霍小天走了,
霍天耀煩死了,可是他沒辦法
坐在床上,悶頭許久,
第二天,
霍氏大廈,扁梔第一次進入霍氏,整個北美的媒體都到了,都想看看這個新的繼承人長什么樣子,
可扁梔出席時候,所有人都呆住了
這……
這繼承人是認真的嗎?
長的一張明艷無害的臉,一點不世故,也不精明,個字嬌小,那手臂看起來一折就斷,
今天第一天來霍氏,也不穿的職業一點,這……
襯衫,牛仔褲就來了
這繼承人會不會太隨意了點,
而且面對媒體,絲毫沒有要套近乎的意思,頭都沒抬,直接進了霍氏,表情看著非常的冷淡,
“這繼承人什么意思啊,一個毛丫頭,不知道要跟我們做好關系嗎?”
“就是啊,我可是北美最大的媒體記者,她什么意思,看都不看我,是不是看不起我,你們說她是不是太不上道了!”
“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啊!”
“就是,上任第一天,怎的也要給我們一點辛苦費,給個幾萬美金,結果,就這態度
“讓我們恭喜最佳新人陸途獲得本屆折桂獎影帝稱號!”
隨著這一喜訊公布,整個娛樂公司沸騰后,又齊刷刷的看向謝菀笙。
謝菀笙站在原地溫柔勾笑。
身側站著助理小咪:“笙笙姐,途哥得到了作為演員的最佳殊榮轉戰實力派,今后也不怕會接不到戲,所以,你們的關系是不是快要計劃公開了?”
手機在此刻響了一聲,她微笑垂頭。
耳邊是小咪的雀躍聲:“這樣的話,以后咱們途哥身邊就不會再有那些湊上來的鶯鶯燕燕了,特別是那個不要臉的姜南溪!”
謝菀笙嘴角依舊掛笑。
這一刻,她對未來生活充滿憧憬。
可謝菀笙嘴角的笑意,卻在下一秒看到信息內容時,整個凝固。
這是一個跟她相熟的狗仔發過來的。
視頻內容是深夜回國的陸途,推開了姜南溪所在酒店的房門,兩人在房間內,共度整整八小時。
隨之而來的是姜南溪的信息。
【謝菀笙,視頻看到了吧?】
【你跟陸途結婚了又怎么樣,他還不是照樣跟我睡?】
【如果你識相的話,就自動離開陸途吧,別自找沒趣,本來沒打算這么早告訴你,畢竟,躺著讓你為我們賺錢的感覺,是相當的爽,可陸途說了,好聚好散,別太欺負人,他也念舊,所以,這事,就由我來跟你說。】
【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能離婚,才肯離開陸途跟陸氏,陸途畢竟是你一手帶起來的藝人,若這個視頻公開,他塌墻,對你也沒好處。】
信息末尾,還附帶了一張照片。
照片里是一張好大的床。
床上放著的是男人的襯衫跟長褲。
謝菀笙放大圖片,仔仔細細的盯著床上那件襯衫看。
那件襯衣的袖扣處,端正的繡著一個“途”字,是她親手繡上去的。
身側的小咪還在考慮日后陸途跟她公開之后,需要公關的事宜。
謝菀笙卻渾身冰涼,如置冷窖。
三年前,陸途還是個名不見經傳十八線開外的小演員,彼時同樣是十八線的姜南溪攀上高枝,于是跟陸途分了手。
分手時,姜南溪反踩陸途一腳,為自己攀高枝鋪了路。
姜南溪當時給自己立的受害者人設,而陸途因為背上出軌的名頭,連群演都夠不上。
是她,在他一蹶不振,被公司雪藏時,隱匿光環堅定的站到了他的身邊。
也是她,在之后所有不得已的應酬中,笑吟吟的沖上去,跟人家整整吹了十幾瓶白酒,才把陸途中某個腦滿肥腸的高層手中拯救出來。
從群演到影帝,這一路走的艱難。
一年后。
陸途拿到了男三的角色時,他滿意的笑了。
康莊大道上,陸途沒有單膝下跪,也沒有戒指。
像是興之所至,隨口問了她一句:“謝菀笙,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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