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小說網 > 女子監獄的男獄警 > 第1394章 準備招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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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我這會兒屬實有點尷尬

    人家姑娘還在我身后,我當著人家姑娘的面碰人家媽媽那地方

    幸好,林歡歡精神有點渙散,我剛才的動作又很快,她也沒太注意。

    她媽許是沒想到我真敢動手,被我推倒在地上后,愣怔了片刻,接著立即祭出了看家本事,撒潑。

    “殺人了,殺人啦!”她媽哭嚎著大喊:“強奸殺人啦!”

    一邊撒潑著叫喚,她還沒忘記去喊林歡歡她爸。

    “你個天殺的,窩囊廢!你就看著你婆娘被欺負?你去叫人啊,把村里面的人都喊過來!”

    她爸盯著我比他高兩頭的身材,眼神里面帶著些畏懼,他唯唯諾諾的將煙頭扔到地上,抬腳就要往外跑。

    可惜,這個門他是不用想著能出去了。

    門口早已經被我安排的人堵上,在得到了我的許可后,一群人魚貫而入。

    我帶來的人都是身材健碩的年輕人,每人的頭皮推的發青,都跟剛從監獄里面放出來的勞改犯差不多,一看這陣勢,林歡歡他爸媽頓時沒了動靜。

    她媽躺在地上,眼睛嘰里咕嚕的亂翻,那刺耳的尖叫沒了,倒是消停了不少。

    “葉哥。”

    “嗯。”我沖他們點點頭,隨后將目光轉回了林歡歡她媽。

    我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微笑,調侃著說:“怎么繼續叫喚啊,還強奸殺人你也真能喊的出來?你看我這些小弟兄,個頂個的火力旺盛,要不然我讓他們滿足一下你的要求怎么樣?”

    她媽眼睛都嚇直了,哆嗦著不敢說話。

    林歡歡身子抖了抖,臉上生出幾分不自然。

    我這才意識到,剛才似乎說錯話了,這畢竟是她的母親,當著她的面這么說,肯定會讓她不自在。

    “你啊,就別想那么多沒用的了。”我對著林歡歡的母親努了努嘴,說:“拿著你姑娘給你的錢,還有你賣她棚改名額得到的好處費,趕緊去把房子買了。以后啊,就別想著能從你姑娘身上榨油水出來了,呵呵不過以后你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好好的告個別,也不枉費母女一場。”

    這種人只會欺軟怕硬,看到我這陣勢,她連吭都不敢再吭一聲,林歡歡她父親更是嚇的身子都軟了,直到我和林歡歡走出門的時候他都沒從椅子上站起來。

    當我們走出大門時,林歡歡回頭看了兩眼,臉上滿是悲傷。

    我輕輕握著她的手腕,在她身邊柔聲說:“跟過去好好告個別,從今天開始,你要面對的,就是新的人生了。”

    林歡歡眼神中多了幾分堅定,她鄭重的點了點頭,輕聲說:“葉哥,謝謝謝你。”

    我在她頭上揉了兩把,青絲柔軟順滑,手感極佳。

    “有什么好謝的,你別放在心上,這些事情對你來說可能很難,可在我這里,就是順手為之而已。”

    林歡歡搖了搖頭,說:“葉哥,我的命就是你給的,我以后肯定會報答你。”

    我沒有再說什么,這姑娘表面看著性子軟,其實很有自己的想法,我說的再多也沒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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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戶口分離的手續辦起來沒費什么事情,在安水這種小縣城里面,只要有錢,許多事情就會水到渠成。

    在拿到了屬于自己的戶口之后,林歡歡大哭了一場,哭過之后,她整個人都變得明朗了很多,那眼神里面,也多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我并沒有讓林歡歡繼續留在安水,我決定給她個機會,所以我讓她去了萊西。

    安水的格局還是太小,而萊西至少也是青州的省會,那里發展的空間,要比安水大的多。

    正好拆遷的事情正如火如荼,我的人手也不夠,那里有的是機會留給林歡歡發揮。

    至于她能成長到什么程度,就要看她自己了。

    是鳳凰涅槃還是泯滅眾人,都是她自己的緣法。

    林歡歡現在對我言聽計從,我說要帶她去萊西之后,她連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我看她的眼神,估計現在我說要跟她發生點什么,她可以立即想都不想就把衣服脫光。

    當然,我肯定不會真去對她做點什么,現在的我,要去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此時我的心思,大半都放在萊西那邊的老城區改造上面。

    拆遷公司已經弄的差不多了,可是最關鍵的招投標還沒弄,沒完成最關鍵那一步,我心里始終還是有點放不下。

    現在解決了安水的事情,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回萊西,去把那一錘定音的錘子敲下來!

    ……

    在返回萊西之前,我回了趟監獄。

    監獄里面一片風平浪靜,最近沒有任何的異動。

    姚監沒有再搞事情,就連王主任都變得老實了很多。

    這監獄安靜的,甚至讓我都有點不習慣

    我將這段時間的事務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就又沒有事情可做了。生產上了正規后,這幾個月要做的,就剩下在家數錢了。

    整個監獄,只有一件事情讓我很是在意。

    那就是,柳監一直都沒有回來

    我問過幾個人,甚至連劉飛,都不知道柳監到底干嘛去了,只說是好久都沒有看到她了。

    一般出去培訓學習也就半個月到一個月,柳監杳無音訊這么久,是去干嘛了呢

    有幾次我都想打個電話給她,問一問她,可是想到我們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我又打住了這個想法。

    我始終都不明白,我在她心里到底算是什么?是一件比較好用的工具?還是僅僅能對她有些幫助的過客?

    要不然,就是在女監這壓抑的地方,可以短時間獲取慰藉的伴侶?

    若是她真的對我有不一樣的感情,為什么她每次做出的事情又是那么冷血。每當我想要對自己說,她就是一個冷血動物時,我腦海中都會出現床單上的那抹血紅

    那血紅的痕跡就像是橫亙心頭的朱砂痣,讓我硬起來的心腸又多了些柔軟。

    最終,我還是沒有繼續打聽柳監的事情,而是直接去了安水。

    拆遷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我必須趕快回去,將準備工作盡快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