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人感嘆,當然就有另外一些人激動。
“哈哈,今后終于再也沒人能說,我大周百無一用是書生了!”
如今不少得知消息的百姓們,都開始想辦法將自家孩子送去書院學習,不再出現舍不得錢財的父母。
因為只要子女考取了功名,那受利的也有他們。
……
一天過去,御書房內。
黃昏的殘陽從窗外面照在周玄臉上。
此刻他已經通過錦衣衛們得知了,在推行科舉制度后,皇城內百姓們的反饋和聲音。
因為此制度才剛剛頒布,所以還沒有傳入大周各地百姓的耳中,但周玄認為他們的反應,絕對和皇城內的百姓們差不多。
而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想必今后大周百姓們,將會更加注重孩子們的教育和學習。
這樣不僅能夠提升大周王朝全民的教育素質,還能夠每年向朝中輸送大量的人才,是發展大周王朝關鍵的一步。
只要日后剔除朝中所有害蟲,換上真正的國之棟梁,那大周王朝將會一直朝好的方向發展。
“呵呵,朕很期待大周崛起,屹立在世界之巔的那天!”
這些或許在別人看來不可能,可對于他這個擁有現代知識的人,那絕對有機會做到!
正周玄憧憬著美好的未來之際,突然一名太監從外面走了進來。
在對周玄恭敬的跪拜后,便直言道。
“陛下,門外刑部尚書武大人求見!”
“宣他進來!”周玄說完這話后,心中不由的思索起來,不知道武衡突然找自己做什么?
沒過多久,一名身穿暗紫色蟒袍、頭戴烏紗帽的官員,神情緊張的走進御書房。
“陛下,出事了!”武衡走到周玄面前后,急忙開口說道,以至于連禮都忘記對他行了。
周玄見狀也并未生氣,畢竟這種特殊情況他也能理解,隨后便詢問道。
“出什么事了?”
“回陛下,教主前兩天回了一趟合歡宗的總部,可在今日回來之后,她找上微臣說不能停止對大周皇室報復!”
“什么!”周玄聞言忍不住驚呼一聲,便開口問道。
“怎么會這樣?”
“回陛下,微臣對此也不太清楚。”武衡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時微臣也問了教主究竟是什么原因,但她始終并沒有多說,只說了近段日子陛下你殺的官員太多,而且殺的都是忠臣。”
“因此,她說白蓮教要阻止大周皇室的暴行,這樣才能避免天下大亂。”
說到這里,武衡頓了一下,隨后繼續解釋道。
“陛下,微臣知道這肯定是教主的借口,因為這些天所殺的人都是亂臣賊子,而且這件事微臣早就對教主說過了。”
“所以,如今她會用出這個理由,那肯定是不正常的,這其中一定是有著什么別的原因。”
聽到武衡這么小心翼翼的解釋,周玄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意思就是舞雁并沒有真的謀反,讓他不要因此遷怒與舞雁和整個白蓮教。
當然,周玄并沒有因此生氣,他也清楚舞雁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個決定。
他不信舞雁會放棄殺父之仇,來對付一個毫不相干的勢力。
見周玄一直沒再說話,武衡此刻有些慌亂,還以為陛下這是生氣了。
身為朝中重臣他可清楚知道,這些天被周玄處死的反臣足足有近百名,甚至連三朝元老的郭慶都沒能幸免。
而舞雁今日的決定,幾乎和謀反沒有什么區別,所以他怕周玄此刻一個不高興,直接派出皇宮禁軍去滅了白蓮教。
不過,即便有這個風險,他今日也一定要對陛下說出此事,原因是怕舞雁在一個錯誤的道路上無法回頭。
等到那時,舞雁要是真帶白蓮教對大周皇室出手的話,陛下可能會動殺心。
如今的他阻止不了舞雁的決定,畢竟后者才是白蓮教的教主。
正因為如此,猶豫一天的他才來找陛下尋求辦法。
收回神念,正當他想著為舞雁繼續求情時,周玄卻突然從龍座上站起身,先一步開口道。
“武愛卿,朕不知道其中究竟有著什么原因,所以只能先親自去見舞雁一面,她如今在什么地方?”
聞言,武衡在猶豫了一下后,這才繼續說道。
“回陛下,教主她此時正在風月樓內。”
周玄微微點頭,現在剛好到了給教主定期祛除體內瘀血的時候,他就用這個理由去試探一下舞雁。
見外面天色慢慢變得昏暗起來,他不打算繼續耽擱時間,換上一套素衣便準備等會去趟皇城風月樓。
本來武衡還想跟著周玄一起去風月樓,但被后者給直接拒絕了,要是兩人同時過去的話,他皇帝的身份很有可能會暴露。
不過在離開之前,周玄先去了一趟宮內的藥膳房,在配置、研磨出一瓶綠色藥液后,這才出宮。
……
與此同時,大周皇城外一處客棧內。
由于這家客棧沒在任何一座城內,所以相對來說比較偏僻,整個客棧都是靜悄悄的,亮起燭光的房間也就只有一個。
但這個房間內,卻站著十幾名黑袍人。
其中有一名黑袍人的臉上,正戴著一張黑色的面具,身上散發著一股可怕的殺氣,使得周圍其他黑袍人都恭敬的低下頭。
沉默良久,一名年長的黑袍老者抬頭看向臉帶面具的男子,忍不住開口道。
“宗主,我們真的要去皇城誅殺大周皇室嗎?”
聽言,那名臉戴面具的男子微微點頭。
“沒錯,本宗主最想殺的就是皇帝周玄,要不是他派軍隊對我合歡宗出手,我合歡宗怎么可能覆滅!”
血殤說到這里,眼神中的冷意絲毫不加掩蓋,使得周圍眾人的身體都忍不住一顫。
不過,他們也能夠理解現在宗主的心情。
周玄派出那北大營軍隊,不僅滅了他們合歡宗總部,甚至就連其他分部都給滅完了,即便是大周邊境的分部也沒能幸免。
如今他們合歡宗的門徒,幾乎大部分都已經被北大營軍隊滅殺。
只有一少部分運氣好的人逃了,但像那些怕死的人,應該再也不會出現在他們面前了。
畢竟就連一直在其他分部的圓空大師,在遭遇襲擊后已經是沒了蹤影,就好似人間蒸發一般
正因為如此,曾今遍布大周各地規模的合歡宗,現在只剩下他們合歡宗的幾位高層了。
幾十年的心血付之東流,這別說宗主了,就連他們這些長老心中都是憤怒不已,恨不得現在殺了周玄來泄憤。
就在這時,血殤拿起面前桌子上的畫像,上面畫的正是大周王朝如今的皇帝——周玄。
其實,當初在北大營將士攻下合歡宗總部后,原本他們是想趕緊向其他分部傳遞消息,讓他們能逃的趕緊逃。
可他們每到一個分部,就發現那里已被其他北大營將士攻占了。
后來他們了解到由于北大營人數眾多,對方早就分出很多支軍隊,分別對他們合歡宗分部進行打擊。
這才讓他們產生一眾錯覺,這些北大營的珺兒每次都會先他們一步。
看到合歡宗將要覆滅,他和在場的合歡宗長老憤恨不已。
所以他們在幾日前選擇去往皇城,準備找機會報復周玄和整個大周皇室,直到今晚才來到這里。
收回思緒,血殤盯著畫中的周玄,氣的他雙手都忍不住顫抖。
“周玄,本宗主不信你一直待在皇宮,總有一天我們會抓住機會,殺了你祭奠我合歡宗!”
……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如果他們現在去往皇城的話,或許能夠剛好碰到周玄。
但這邊周玄已經來到了風月樓,為了不引起懷疑和誤會,他先去二樓找了舞心柔一趟。
半個時辰過去,兩人在久旱有逢甘雨露后,周玄百年想起了正事,于是百年對懷中的舞心柔說道。
“心柔,今晚為夫還要給教主祛除體內的瘀血。”
他之所以沒有隱瞞,是因為此事舞心柔早就知道了。
前段時間,因為他要定期為舞雁祛除體內的瘀血,所以每次都要去后者的閨房。
可這樣就算舞心柔不知道,風月樓內其他白蓮教的人也會察覺,為了避免到時起疏忽,他也只好承認。
當然,他沒有將祛除瘀血的過程告訴舞心柔,以免后者因此而吃醋。
“小女知道了!”此刻舞心柔答應了一聲后,并沒有為此多想。
說實話,她還想讓‘沈玄’經常來到風月樓為教主祛除瘀血,這樣不僅能夠保證教主的身體不出問題,她還能夠經常見到對方。
休息片刻,舞心柔也推了一下身上的周玄催促道。
“時候不早了,夫君你還是先去一樓教主的房間,為她驅除瘀血吧!”
“行!”周玄在舞心柔額頭上點了一下,接著快速的穿衣起身。
當他穿好衣服準備出門時,舞心柔卻面露擔憂道。
“夫君,要不要小女陪你一起去?”
雖然她知道教主不會對‘沈玄’怎么樣,但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
周玄看著舞心柔的擔憂神情,當然知道對方在想些什么,于是伸出右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
“放心吧心柔,教主對為夫也非常的寬容,所以不會有事的。”
說完,周玄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而且,剛剛恐怕也給你累壞了,你就先休息吧!”
“討厭……”舞心柔反應過來后面色羞紅,甚至忍不住輕輕錘了一下周玄的胸口。
看到這種極品美人撒嬌的樣子,周玄心中又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