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擺手笑笑,道:“周先生,不用這么做,如果林震北開出的條件對你有利,你盡可以和他商談。”
然而,周萬林卻鐵了心要幫楚陽出這口惡氣。
“楚大師,我把話給你放這里,我周萬林不靠拆遷撈錢,之所以不想搬,是因為永昌街是我的發家之地,有紀念意義,這次無論林震北給出多少拆遷補償,我都不會跟他談,除非您點頭,我才同意拆遷。”
楚陽見周萬林執意要幫他出氣,也就不再堅持,笑著說道:“那多謝周先生了。”
周萬林抽著雪茄,爽朗笑道:“楚大師不必客氣,咱們關系誰跟誰啊,以后誰要是敢欺負楚大師,我周萬林第一個不同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楚陽和周萬林、呂耀祖,一同走出了酒樓。
而不久后,金浩然、林震北、林婉瑜、慧空長老這四人,也一起走出了酒樓。
只不過待到四人走出酒店門口時,楚陽已經坐著周萬林的車離開了。
車中,呂耀祖對楚陽說道:“楚大師,我帶你去看看我那艘豪華游艇,咱們下午就在游艇上面喝喝茶吧。”
周萬林笑著說道:“老呂,這個主意好,只是不知道楚大師意向如何?”
楚陽淡淡說道:“我沒意見。”
楚陽還沒上過豪華游艇,今天正好去體驗一把。
而金浩然,在和林震北、林婉瑜、慧空長老分別后,便氣沖沖的回了家。
然后叫來了他的助手,嚴聲發號施令。
“查!給我馬上調查楚陽的背景身世!”
“半天之內,我要知道有關他的所有信息!”
金浩然就像一只發狂的獅子。
別看他在之前的酒局上,表現的那么睿智冷靜、溫文爾雅,但他內心是個野心很大,而且占有欲特別強的人,甚至還有點心理病態。
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看上的女人,還有其他追求者,更何況這個還是林婉瑜,至今沒有分手的男朋友。
就在助手要出去動用一切手段去調查時,金浩然突然又將助手叫住。
“慢著!”
“查清林婉瑜和楚陽到底有沒有廝混在一起,再查查林婉瑜到底還是不是完璧之身!”
“行了,去吧!”
助手走后,金浩然躺在老板椅上,雙腳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點了根香煙,面部猙獰。
“我的女人,必須是完璧之身,只有這樣,才稱得上是最完美的女人,才能配得上我!”
“如果讓我知道林婉瑜不是完美的,等我達到聯姻目的后,我會狠狠的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
金浩然的思想非常極端,這與他高中時期的經歷有一定關系。
當年他喜歡上一個外表清純的校花,并深深的愛上了這個校花。
可當有一天,他手捧玫瑰花,準備去找校花告白時,卻發現這個看似清純的校花,自愿和三個學長一起,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系。
當時的那一幕,徹底刺激了金浩然的大腦,讓金浩然的三觀都要崩塌了。
加上金家平時對他要求極為嚴格,用魔鬼且殘酷的方式磨煉他,讓他吃了很多苦,遭受了很多打擊,導致他現在有種病態的心理,對待另一半的要求非常極端。
這些年來,金浩然一直偽裝的極好。
他一直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品學兼優,名校畢業,有文化,有修養,而且武道登臨高峰,還被招進了將林院,可謂是前途無限。
他的事跡,早已傳遍江北大地,人人都知道他金浩然,是個完美的男人。
可很多人都不知道,金浩然還有顛覆性的一面,如今他只是戴著面具在表演罷了。
……
許家別墅,許一城的書房內。
許一城正在提著畫筆,聚精會神,進行著一幅山水畫的創作。
一個小時過去了,這幅山水畫終于完成。
許一城想到明天就要向沈天鴻交畫了,他內心不禁有些期待,竟是自言自語的笑出聲來。
“我這幅山水畫大作,必定能奪得頭魁,到時候我就能進入沈公館,和沈天鴻一起共進晚餐了哈哈哈!”
“也不知道楚陽這貨有沒有畫完,畫得是什么類型的畫。”
“不行,我得提醒一下他,如果他不參與,這趣味性就大打折扣了。”
“我讓他參加的目的,就是為了虐他,如果他沒參與,豈不是失去了一定意義。”
許一城想要在這次活動中,狠狠的虐一次楚陽。
于是,許一城便撥通了楚陽的電話。
此刻,楚陽正坐在呂耀祖那艘本命豪華游艇里,在大海上馳騁,接到許一城的電話,他感到很意外。
“找我干什么,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楚陽冷漠開口。
“楚陽,別忘記明天就是交畫的最后一天了,你畫完了嗎?”許一城問道。
“對啊,我差點忘了,明天就要交畫了。”
如果不是許一城提醒,楚陽還真忘記了,馬上就要到交畫的截止日期了。
許一城陰陽怪氣的冷笑道:“呵呵,你可千萬不能不交啊,我還等著欣賞你的大作呢。”
楚陽淡淡回應道:“一幅畫而已,今天晚上我隨便畫上幾筆。”
許一城以為楚陽在裝逼,便用譏笑般的語氣問道:“大畫家,想好畫什么偉大的作品了嗎?”
楚陽沒怎么在意這場沈天鴻發起的活動,他甚至都快忘了如果畫作被沈天鴻看中后,去沈公館共進午餐還是晚餐。
楚陽想了想,腦中突然靈光一閃,說道:“不如就畫個馬吧。”
許一城皺了皺眉,道:“你怎么想起來畫馬了?”
楚陽隨口說道:“沒有為什么,突然想到而已。”
“你想畫幾只?”
“想到幾只畫幾只。”
許一城滿臉疑惑道:“你這么隨便?難道你不知道畫馬容易,畫出馬的精神很難?俗話說畫馬難畫骨,你懂不懂!”
楚陽說道:“對我來說不難。”
龍門傳承,讓楚陽這個之前從未接觸過丹青的人,也能具備頂尖大師的水平。
許一城忍不住笑了:“哈哈你這個土包子,就知道吹牛逼,馬最難畫了,你居然選了個最難畫的,看來你真是一點都不懂啊。”
許一城敢肯定,楚陽一點都不懂繪畫,不然也不會隨口選了一個最難畫的。
滴——
許一城按下結束通話,隨后將桌子上,那幅剛剛畫好的山水畫,嗤啦一聲撕成了兩半,然后捏成一個紙團,丟進了垃圾桶。
“我也要畫馬,我要和楚陽畫一樣的東西,我要將他虐的體無完膚,我要讓他徹徹底底的輸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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