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小說網 > 厲總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厲邢童晚書 > 第128章 把厲邢送給任千瑤玩

自己又沒腦殘,怎么可能去主動喊那個惡魔男人過來陪自己睡?

童晚書當然不會照做!

來氣的她直接刪除了男人自傲又自戀的信息!

眼不見心不煩!

卻沒想男人的信息再次發了過來:

【乖乖聽恩人的話】:任千瑤那妖女在勾一引我,快過來幫我解圍。

任千瑤勾引他?

呵,那不正合他心意嗎!

反正厲邢跟任千瑤平日里也沒少打情罵俏!

【乖乖聽恩人的話】:她差點兒就摸到專屬于你的寶貝……

專屬于她的寶貝?

童晚書微微一愣:能有什么寶貝是專屬于她童晚書的?

正納悶兒之際,男人的信息又發了過來:

【乖乖聽恩人的話】:我義正詞嚴的拒絕了她的搔擾,并為你守身如玉。且藏好了專屬于你才能咬的寶貝!

童晚書:“……”

這下,童晚書總算是明白了男人所說的‘專屬于她的寶貝’究竟是什么了!

【伏地魔】:你不用藏著,就大大方方的給任大小姐玩唄!反正你們倆又不是沒玩過!

說真的,就任千瑤那主動又撩情的勾人法兒,她不相信厲邢沒跟她那個過。

【乖乖聽恩人的話】:童晚書,你缺心眼兒吧?我可是你的男人!竟然把自己的丈夫大大方方給別的女人玩?有你這么當妻子的么?

【伏地魔】:別!‘妻子’我可不敢當!我就只是個保姆!

童晚書直接自嘲起來。

反正男人也口口聲聲一直稱呼她保姆來著。

靜默了片刻,以為男人這下要消停了,卻沒想他又發來了一條信息。

一條童晚書無法拒絕的信息。

【乖乖聽恩人的話】:還想不想拿一個月兩萬的工資了?想就過來!

這一個月兩萬的保姆費,童晚書實在拒絕不了。

因為等弟弟晚杰做完心臟手術,她是要帶著弟弟和肚子里的寶寶一起離開這里的。

無論是弟弟晚杰,還是肚子里的小寶,都是要花錢養活的。

而且自己還懷著身孕,賺錢也沒那么輕松的。

所以,童晚書還是很缺錢的。

【伏地魔】:那能不能加錢?

【乖乖聽恩人的話】:嗯,你說:加多少?

不訛白不訛!

屬于童晚書能訛男人的機會本來就少。

自己懷的可是他的孩子,她訛一些正常的撫養費,合理且合法。

【伏地魔】:加到十萬!現在就轉過來!

童晚書獅子大開口的說道。

她拿不準男人會不會接受她的訛詐。

卻沒想十秒鐘后,男人真把十萬塊錢轉給了她。

這么爽快?

早知道她就訛上個一百萬了!

那樣她帶著需要康復的弟弟和小寶,就能暫時躺平一段時間。

不用為了錢而傷神。

什么愛情,恩情,都不重要了;

此時的童晚書就想搞錢,然后帶著自己最親最愛的兩個男人遠走高飛。

“乖小寶,跟媽咪打工賺錢去了。”

童晚書撫了撫才微微突起的孕肚,“媽咪不能為了自己的面子,連錢都不賺!”

拿上枕頭,抱起蠶絲被,童晚書便朝理療室走去。

“肥仔,給媽咪開門。”

雖然任千瑤有理療室門上的鑰匙;

但童晚書這生物鑰匙更好使:幾乎是隨叫隨開。

“咔噠”一聲,肥仔乖乖的替童晚書把理療室的門給打開了。然后在她腳踝處蹭來蹭去。

而理療室的情況,著實讓童晚書驚嘆:

厲邢竟然和厲溫寧睡在理療床上?

而任千瑤則睡著原本是厲邢的陪護床?

在童晚書看來,這簡直相當和諧啊!

見童晚書真來了理療室,厲邢連忙從理療床上起身。

“來喊我回房睡覺?嗯,我這就過去。”

見厲邢要起身,童晚書連忙阻止。

“不,不,你別誤會,我是來陪厲醫生的。”

說完,童晚書不等厲邢起身,就直接抱著被子和枕頭睡去了一旁的雙人沙發。

本就嬌小的童晚書,窩在雙人沙發中正正好。

“童晚書,你什么意思?拿了我的東西,不辦事兒?”

厲邢隱晦的提醒著童晚書:拿了我的錢,就得替我辦事兒。

“我在辦事啊!我這個保姆的職責,就是照顧厲醫生啊!”

童晚書理療好被子和枕頭后,便上前來詢問:“厲醫生,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不……不,我不渴。你快跟厲邢回房去休息吧。”

厲溫寧實在不舍得同是孕婦的弟媳婦童晚書這么伺候他。

“他不渴,我渴!我要喝檸檬蜂蜜水。”

任千瑤沒好氣的接過話去。

厲溫寧那個慫包舍不得使喚童晚書這個賤人,那就由她來使喚。

總之,任千瑤就是看童晚書不順眼。

“哦,好。”

童晚書當然不會乖乖的下樓去給任千瑤倒什么蜂蜜檸檬水,她又不是受虐狂。

她還懷著身孕呢!

厲邢和任千瑤可以不在乎她和小寶,但她自己在乎!

隨后,童晚書用理療室的內線電話呼了樓下保姆間:“麻煩倒一杯檸檬蜂蜜水來理療室。再帶一些餅干。”

小餅干是要來給自己吃的。

童晚書真的有些餓了。

因為厲溫寧生病,所以厲邢高價請了八小時輪班的保姆,二十四小時時刻待命。

“童晚書,我要你下樓去給我倒檸檬水。”

任千瑤再次上演的刁蠻和任性。

“厲邢只支付了我照顧厲醫生的薪資,沒支付你的。”

童晚書也不是軟柿子,她不想再被任千瑤使喚了。

說完,便躺回了沙發上,不再搭理胡攪蠻纏的任千瑤。

“童晚書!你睡在這里干什么?這里不需要你這個電燈泡!”

任千瑤怒氣的嚷聲直叫。

“你可要想好了:我要是走了,厲邢就會跟著一起走……他爬窗的本事,你又不是沒見識過!你想抓他都抓不到!”

智商上線的童晚書,開始學著去拿捏任千瑤的弱點。

任千瑤:“……”

不一會兒,溫伯跟保姆就端著檸檬蜂蜜水,以及燕窩和點心上樓來了。

當然還有童晚書要的小餅干。

當溫伯進來理療室時,著實驚呆了。

這理療室里也太熱鬧了吧?

不但厲大少和厲二少在;

連任大小姐和二太太竟然也都在?

這是……這是怎么回事兒?

聞到糕點的香味兒,童晚書饞得不行;但她只拿了她要的小餅干,然后躺回沙發上嘰嘎

嘰嘎的吃了起來。

“晚書,餅干太干了,你把燕窩喝了吧。我不餓。”

厲溫寧是心疼童晚書的。

更心疼童晚書肚子里的小侄兒。

“厲醫生你喝吧,我喝水就行了。”

童晚書知道燕窩是溫伯替厲溫寧準備的夜宵。

“都有,都有。樓下燉了很多,我這就讓保姆下樓盛。”

溫伯總算是辦事了,立刻讓保姆下樓又盛來了三碗。

這樣大家都有得燕窩喝。

童晚書喝得最歡快:她就著小餅干,不一會兒就把一碗燕窩吃了個光。

喝完燕窩的童晚書,繼續啃著小餅干。

這酥脆的小餅干是保姆現做的,特別合童晚書的胃口。

厲邢微瞇著眼眸:這女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能吃了?

“童晚書,你是豬嗎?跟個老鼠一樣,嘰嘎嘰嘎吃個沒完了你!”

任千瑤是看童晚書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童晚書沒有搭理任千瑤,而是捂上被子,躲在被子里繼續吃她的小餅干。

厲邢清楚:要不把任千瑤這個禍害引走,童小姑娘連吃個餅干都不能安心。

于是,他起了身,一聲不吭的走出了理療室。

“厲邢……厲邢,等等我。”

見厲邢起身離開,任千瑤連忙跟了出去。

理療室里終于安靜了。

童晚書也不用藏在被子里吃她的小餅干了。

“晚書,委屈你了。”

厲溫寧心疼的又送來一碗燕窩,“千瑤她……總鬧騰你。”

“沒事兒。是我吃餅干太響了。不過這個餅干真的好好吃,可酥脆了。厲醫生你嘗嘗。”

童晚書將一塊餅干遞來給厲溫寧。

厲溫寧靜靜的看著童晚書那張溫婉且純美的臉龐,溫柔的笑了。

“晚書,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厲邢會愛上你了。因為你值得被男人珍愛。”

厲溫寧由衷的稱贊道。

“那你呢?你有沒有愛上我?”

童晚書打趣的問。

因為她知道厲溫寧深愛著任千瑤入骨,所以才會這般調侃他。

“如果先遇上的人是你……我想我一定會愛上你的。”

厲溫寧的笑,溫和而儒雅。

“哈哈……那我下輩子一定搶在任千瑤前面先遇上你!”

童晚書甜聲笑了笑。

厲溫寧沉默了。

然后朝理療室門口看了看,“晚書,你說千瑤那么愛厲邢……我是不是應該放手啊?真正的愛,是給對方自由,也給自己自由!”

童晚書也默聲了。

她靜靜的感受著厲溫寧的話。

真正的愛,是給對方自由,也給自己自由……

“至少等把女兒搶過來再說!”

突然,童晚書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著實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我搶得到嗎?千瑤那么討厭我。”

厲溫寧又開始自卑自我否定了。

“那就讓厲邢幫你搶!”

童晚書又給厲溫寧打上強心針:“放心,他會幫你搶的!”

下意識的,童晚書撫上自己的腹:

任千瑤的孩子是個寶,有人寵,有人愛,有人搶;

她的孩子呢?

她的孩子有她這個親媽就足夠了!

對了,小寶還有愛他的舅舅!

這一晚,睡得最安穩的,是童晚書。

最忙的,是任千瑤。

為了找消失的厲邢,她幾乎把厲家別墅翻了個遍。

一個晚上,她三次進來理療室,檢查厲邢是不是又爬窗進來了。

著實鬧騰到凌晨三點多,她才累到回主臥室補覺去了。

*

翌日清晨。

厲溫寧剛起身,就看到有個黑影從窗外嫻熟的爬了進來。

是厲邢。

任千瑤那個妖女不在;

只有童小姑娘窩在沙發里睡得正酣然。

“你怎么又爬窗戶啊?爬來爬去的,不累么?”

厲溫寧還想說什么,卻被厲邢止住了嘴。

“出去溜肥仔吧,這里沒你什么事兒。”

厲邢壓低聲音說道。

一聽到‘溜’這個字眼,貓窩里的肥仔立刻警覺起來。

它‘喵嗚’一聲,瞪向眼前這個老愛爬窗進來的家伙:為什么要溜我?為什么老溜我?溜你不行嗎?

“厲邢,這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晚書身體不好,你不能對她動粗……”

厲溫寧當然知道厲邢意欲何為:他就是想睡童晚書了!

可還沒等厲溫寧嘮叨完,就被厲邢連同肥貓給一起丟了出去。

橘貓肥仔一臉的懵逼:你丟他就丟他,丟我干什么啊?

這個家我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童晚書睡得正迷糊,就感覺自己的后背貼上了一個比較熱乎的東西。

她下意識的翻了個身……

咚的一聲沉聲,好像有什么東西掉地上去了。

驚醒的童晚書下意識的感覺了一下:還好,自己依舊睡在沙發上。

那……那掉下去的是什么玩意兒?

等童晚書轉過身來,就看到男人正黑著一張臉瞪著她。

這家伙怎么掉地上了?

看到理療床上沒人,知道厲溫寧出去了,童晚書意識到情況不妙,本能的想叫出聲來,卻被黑臉的男人一個眼疾手快捂住了嘴巴。

“嗚……”

童晚書想叫卻發不出聲來。

“童晚書,你收了我的錢,卻不給我辦事兒?故意把我丟去給別的女人……你良心不痛嗎?嗯?”

沙發實在是太小了,男人只能半疊在童晚書的身上才能勉強躺下。

童晚書的臉緊貼在沙發的靠背上,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

以為男人會趁虛而進,卻沒想他只是撫在了她的腹上。

說真的,當男人的大掌緊緊的捂在她的孕肚上時,童晚書整個人都虛化了。

她默聲跟肚子里的小寶說:乖兒子,他就是你爹地。

可隨之童晚書又緊張了起來:這個男人想干什么?

他,他該不會已經知道自己懷孕了吧?

這個厲溫寧……就知道他不靠譜!

可讓童晚書萬萬沒想到的是,男人只是輕輕的按且揉著。

“最近身體不舒服?痛嗎?”

厲邢攤開自己的掌心,輕輕的給童晚書蹭撫。

童晚書長長的吁了口氣:原來男人并不是在懷疑她懷孕,而是……相信了厲溫寧的話,她得了婦科病。

“嗯,那里……那里有點兒痛。”

童晚書順著男人的問話回答道。

“一會兒我陪你去看醫生。這病不能拖。”

男人用鼻尖輕拱著童晚書的后頸,撩起麻麻的癢意。

童晚書縮了縮脖子,“不用了,我已經吃過藥了。”

被男人緊緊的這么擁著,童晚書真有些不自在。

生怕男人太過蠻力,會壓到肚子里的小寶。

于是童晚書下意識的將屯往后挪了挪,可這樣的姿態……

她的本意是想給肚子里的小肚騰出點兒空間,卻沒想這樣一來就方便了男人的手;

下一秒,童晚書頓時就石化了。

因為……因為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