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鐘時,霍淵銘才緩緩醒來。
恰巧,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他接通后,電話那邊就傳來林凡的聲音。
“霍爺,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出結果了,你父親旗下子公司的財務上確實有漏洞,我已經將資料給收集好,還發到你的郵箱里了。
“好,我知道了。”
他打開郵箱看了下,就看到林凡發來的那封郵件。
看到郵件上的內容后,他薄唇勾起一抹笑意。
他覺得這個把柄足夠用來威脅他父親,也能將周柔這個女人給趕出別墅。
他拿出手機給霍啟鎮撥打了一通電話。
“爸,我想讓你適可而止,你別再撮合我跟周柔,今天她一定要從我家里搬出去,免得她來禍害我跟清淺的感情。”
霍啟鎮不容拒絕說著,“我讓周柔搬進你的住所里,是為了她方便照顧你,你現在的身體還沒恢復,我又不放心蘇清淺那個女人,所以周柔得住到你身體恢復好為止。”
霍淵銘開門見山說著,“我已經讓林凡去將你旗下的那些公司給調查了一遍,你有幾個子公司存在財務上的問題以及管理的漏洞。
只要我將這些資料給公布出去,那你那些子公司紛紛得關門,并且還會連累你在商業上的名譽。
要是你總是這么強人所難,還一再想來拆散我跟清淺的感情,把我給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霍啟鎮怒得臉上的青筋爆起,“你在威脅我,為了那個女人,你居然還調查到我身上來。”
他只覺得心寒,他在他身上投注了很多的心血,而他卻為了一個不想干的女人,如此踐踏他們之間的父子之情。
霍淵銘說出自己的決心,“清淺就是我最后的底線,只要你敢傷害她一分一毫,就是跟我作對。
我跟她會相濡以沫一輩子,這輩子我只認定她,無論你想怎樣拆散,我們都不會分開。”
霍啟鎮氣得肺都要炸了,“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既然你不懂珍惜和感恩,那就算了,我就權當養了一只白眼狼。”
說完,他忿忿不平掛斷了電話。
恰好這時,周柔從外頭走了進來。
她笑著一張臉走上前,“淵銘,你終于醒了,昨晚你骨折的位置發炎得厲害,我也跟著忙活了一整晚,我真的要被你給嚇死了,幸好你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
霍淵銘隱約記得昨晚周柔根本沒在他的房間里,是清淺一直在身邊陪著他,還一直緊緊握住他的手。
之前他雖然不喜歡周柔,但他認為她是一個善良和安分的人。
但現在他愈發覺得她這人虛偽,還頗有城府和手段。
“周柔,我這里已經不需要你的照顧,你待會就搬出去吧。”
周柔咬了咬唇瓣,“是霍叔叔讓我搬進來的,沒有他的準許,我是不會走的。”
霍淵銘厲聲道,“現在就算是他來了,我也不會允許你繼續在這里住下來,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搬行李,要是你還賴著不走,那就別怪我不顧臉面讓人將你給轟出去。”
周柔臉色浮現一抹難堪,他這是存心想讓她離開。
“我要讓霍叔叔給我做主,明明是他讓我過來你住所住下的,你現在貿然將我給趕走,他心里肯定也不會愿意。”
她依舊還是不死心,好不容易她跟霍淵銘有一個難得親密接觸的機會,她不想這么就失去了。
她拿出手機給霍啟鎮撥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后,周柔的聲音夾著一股委屈說著,“霍叔叔,淵銘突然之間要將我給攆走,不讓我留下來,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當初也是你提議讓我搬進來照顧淵銘的。”
她以為只要將霍啟鎮搬出來,霍淵銘肯定就拿她沒辦法。
哪知道,這會霍啟鎮突然改口,“周柔,這次叔叔也不能幫你了,淵銘他是死了心想要跟我作對,我真拿他沒辦法。
你就依他的話,從別墅里搬出來吧,以后我會再給你創造你跟淵銘在一起的機會,這次是叔叔辦事不利,讓你為難了。”
周柔臉色立即僵住了。
她氣得怒火中燒,她沒想到霍啟鎮這次居然不站她這一邊。
她迅速調整了下情緒,善解人意說著,“霍叔叔,我知道了,這不是你的錯,這不能怪你。”
“周柔,你是個好姑娘,這次是霍叔叔對不起你。”
霍啟鎮心里覺得更加對不起周柔,他不好意思說著。
“沒事的。”
周柔忍著強大的怒火說著。
她心里還是不甘心,但霍啟鎮不為她出頭,她也沒辦法再繼續在霍淵銘的住所住下去了。
她有些不甘愿說著,“淵銘,既然你不需要我的照顧了,那待會我就去收拾行李。”
反正蘇清淺已經被她給氣走,她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要是她真的得不到霍淵銘,那她就會徹底摧毀掉他們之間的這份感情。
霍淵銘心里舒暢了幾分,他終于將周柔這個大麻煩給攆走了。
這下清淺再也不用繼續忍氣吞聲,并且因為他跟周柔的事情猜忌和憂心了。
周柔動作很利索就將行李給打包好,然后離開了。
霍淵銘在房間里待了很久,還沒見蘇清淺過來找她,他這才拄拐杖,慢慢挪動著腳步,去尋找她的蹤影。
房間里沒有找到她,他又拄著拐杖來到客廳里。
這時劉姨看見霍淵銘沒有在樓上休息,反而拄著拐杖下樓,她慌了幾分。
“先生,你的身體還沒痊愈,怎么還到處亂走呢。”
“劉姨,清淺呢,她去哪里了?”
劉姨有些吞吞吐吐說著,“夫人她……”
“她到底去哪了?”
霍淵銘察覺到異樣,他厲聲道。
“夫人已經收拾行李搬走了,已經走了好一陣子,問她去哪,她也不說,我只知道她離開時一副很傷心的模樣,眼睛還紅紅的。”
霍淵銘渾身猛然震了下,她為什么會突然打包行李走人?
明明她已經答應過他會忍一段時間,直到周柔搬走的。
還是說她已經忍受不了才會搬出去?
不,她擔憂他的身體情況,絕對不會輕易就離家出走的,除非她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和委屈。
霍淵銘神色劃過一道狠戾。
肯定是周柔那個女人跟她說了什么事情,或者做了什么舉動惹她誤會,不然她絕對不會這樣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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