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白這頓飯吃得十分愉悅,皇宮里的烤鴨都快讓他吃掉半只了。
直到他打嗝,楚隨才有些嫌棄的說道,“快撤了。”
“多謝陛下款待。”
當日晚上,楚隨想起還未給三個男孩安排住處,便起身要去大殿。
他剛穿好衣服,就看見喬白在那里擺弄自己的腰帶,“陛下您等等!”
楚隨把他按到床上,“你來做什么?”
“微臣不是您的貼身侍衛嗎?自然要跟著您啊。”
楚隨看向一邊的李梁,他急忙說道,“陛下看起來就那么不解人意嗎?哪有讓你一個傷員跟著陛下的事情,你先養好身子再說也來得及。”
楚隨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這段時間李梁跟著你,免得你磕碰了又賴到孤頭上。”
說完,楚隨便離開去了大殿。
三個孩子果然都整齊的站在那里,就算是已經很晚了,其中一個打了個哈欠,被旁邊的兩位兄長連忙捂住嘴。
“忍住!”這是十一歲的楚臨,算來和楚隨平輩。
“憋著!”這是九歲的楚然。
“哦。”這是同樣十一歲但比楚臨還要大幾個月的楚子濯。
三人之間輩分異常混亂,于是楚隨皺著眉頭聽完他們幾人的對話。
“知道了皇叔,我是真的困了。”這是困得睜不開眼睛的楚子濯。
“冒犯兄長了,我并不是有意的。”這是冷漠的楚然。
“別、別這么叫我,算來我年紀在你之下。”這是有些害羞的楚臨。
楚隨在一旁聽著,覺得詭異的同時感覺這樣有活力一點好像也不錯。
他咳嗽一聲,三個小孩轉身拜見楚隨。
楚隨讓李信告訴他們宿在何處,眼神在楚子濯身上徘徊,“你叫什么,今年多大?”
“楚子濯,十一歲。”
“怎么長這么矮?”他還以為昨日問他的是年紀最小的,沒想到只是長得有點矮。
楚子濯瞬間從臉紅到耳根,“這、這,我也不清楚。”
“你父母親都給你吃什么?”楚隨還是不能理解這孩子怎能能長得比九歲孩子都小。
“回陛下,子濯的生母是名婢女,生我的那日離世了。”他此話一出,楚隨頓時就明白了。
“好,孤知道了,都下去吧。”
楚隨回到房間時,正看見李梁拉著喬白從地上起來,“你怎么、你怎么...你快起來!”
“做什么?”楚隨問道。
“陛下,喬...侍衛他說自己不能躺在您的床上,非要在地上睡覺。”
靠,忘了這事了!
楚隨隨意的開口道,“誰說這是孤的房間,那么多屋子都是擺設嗎?”說著轉身就走出去了。
喬白問李梁,“陛下剛才是什么意思,辛苦小哥幫我解釋一下。”
李梁感慨太監本來就活不長,現在更是折壽,只今日一天喬白已經跟自己說了四次辛苦三次對不住和十幾次謝謝了。
“陛下的房間不在此處,這是給你的屋子。”
“我一個侍衛也有屋子嗎?”
“這不是你受傷了嗎?等你好了還是要去保護陛下的。”
“明白了,多謝...”
“停!你不要再謝了。”
“那辛...”
“我不辛苦!”這可太嚇人了,殿下到底什么時候清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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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日,喬白就看著午膳和晚膳時分,楚隨跑到自己這一塊吃飯,然后夜晚不一定什么時候突襲一下,期待的眼神在他喊出陛下的那一秒落空。
就這樣過了快一周,喬白每日躺在床上發霉,聽小貍告訴自己畢業之后進公司的故事。也逐漸的相信了自己是來搜集主神碎片的事情,但唯獨堅信自己穿過來時就是個侍衛這件事。
小貍也放任自流了,現在這樣,主神應該也挺滿意的吧?這算是...cosplay?
楚隨連著幾日去視察三個男孩的情況,發現他們中楚子濯雖然年齡最大但心理還十分稚嫩,許是他生母是宮女的緣故,父親不大管著他。但三個孩子里,他與喬白最為相似,所以楚隨私心更偏向于他,但正因如此楚隨反而希望他無憂無慮做個閑王。
反倒是楚然小小年紀已經很有城府,騎馬射擊也不在話下,但實在是心狠,射殺活物時連眼都不眨一下,還會跑去跟楚子濯炫耀。這孩子若是當皇帝,估計又是一陣血流成河。
楚臨其實是看得最透徹的,但他實在是心慈手軟,不過和楚然爭哥哥楚子濯的時候倒是異常堅定,甚至狠心殺了只兔子扔給楚子濯,作為他的獵物。
這三人一時間楚隨竟然無法取舍。
“都過來吧,讓孤看看你們的成果。”
“你們倆個,是以為孤眼瞎了嗎?這兩只兔子分明是你們塞進他背簍里的。”楚隨拎起那兩只兔子,扔回到兩人手上。
幾日相處下來,三人已然將楚隨當成自己的父親看待,楚隨會傳授自己的所識所學,也明確告訴他們三人之間算是競爭關系。
但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相處模式,也逐漸敢和楚隨說笑了。
楚臨壯著膽子問道,“陛下,今日可否別罰子濯射箭了?他、他是真的學不會。”
“確實如此,我與臨兄盯了許久,都沒見他有半點長進。”楚然在一旁冷冷的說道。
“我、我沒有那么笨吧...”楚子濯的腦袋越來越低,“好吧...”
楚隨會心一笑,“那可不成,這一百支箭是一定要射的。”
楚臨立刻問,“那我能幫他一起嗎?”
“那日后難道事事你都幫著他嗎?”
“這、這,也不是不行...”
楚隨長嘆一口氣,暗道果然如此。
楚然提議道,“陛下,可否由我們三人共同射出三百支箭,就當是今日我與楚臨幫人作弊的懲罰?”
“那好吧。”楚隨故作為難的點頭,“孤乏了,你們完成之后再派人來報吧。”
“是。”
等楚隨走了之后,楚子濯拉著倆個弟弟道歉,“不好意思啊,我連累你們了。”
“無事,陛下不是說了本來我二人作弊就是要罰的。”楚臨安慰道。
楚然依舊語氣淡定,“陛下今日本就有意放水,只是差我提議罷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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