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瑩瑩剛剛抓雷子時,手腕扭傷了。
她揉著手腕正要上車,周正一個箭步沖上來,關心問。
“你手受傷了?我這里有膏藥!”
劉瑩瑩疏冷道,“不用了,一會就好了。”
周正才不管她要不要,一邊撕開膏藥,一邊說,“扭傷可大可小,萬一沒有及時治療,留下病根,或者殘疾了,以后可不能打拳了!我們這個職業,若不能打,就是廢人了!”
劉瑩瑩一臉黑線,“你能不能盼我點好?”
周正尷了個尬,“我這不是為你好么!”
“我謝謝你!殘疾不了!”劉瑩瑩朝著周正揮揮拳,拉開車門上車。
周正撇撇嘴,學著劉瑩瑩的語氣,“我謝謝你,殘疾不了!”
周正把撕開的膏藥,貼在自己的手臂上,上了另外一輛車。
幾輛黑車護著中間押著雷子的車子,浩浩蕩蕩前往麗景花園的別墅。
楚黎川要用這棟房子。
把雷子帶去酒店,畢竟不方便。
紀云惜便被送去了麗景花園的公寓樓,之前楚黎川買給恩寧的那棟房子。
莊姐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念叨,“搬來搬去的多不方便,還是住在自己家里舒坦!艾先生給你買的房子,又大又寬敞,風景還好!怎么就不回去住呢!”
紀云惜不想把自己淪落成母親說的那樣,讓人誤以為是想要艾維的錢和房子,才執意留下孩子,在艾維心里留下低賤的印象。
“莊姐,我們是借住,要可主人的方便!若有怨氣,不成了斗米恩升米仇了么!”
莊姐拎著行李箱,“我沒有怨氣,我就是想勸你回去。”
紀云惜比了個“停”的手勢。
莊姐笑著閉嘴,“好好好,我不說了!紀小姐開心,肚子里的寶寶健康,”
莊姐和紀云惜搬去了后面的公寓樓。
楚黎川帶著人,押著雷子進入別墅。
楚黎川是故意如此興師動眾的!
江濤得知雷子被抓,擔心雷子泄漏他的罪行,肯定會派人來殺人滅口。
牽一發動全身,江濤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雷子是個硬骨頭。
任憑楚黎川問了許久,垂著腦袋一個字不肯說,一副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架勢。
楚黎川也不著急。
本身雷子就是個引線,他最想抓的人是施然。
恩寧帶著吳悠悠站在門外,辨認雷子是否是昨晚刺殺她的人。
吳悠悠盯著雷子看了一陣。
昨晚很黑,小區又沒有燈光,但她可以認出雷子頭上那個已經破成毛邊的鴨舌帽。
“是他,是他,就是他!”吳悠悠氣憤說。
“他為什么殺我?幸虧昨晚我反應快,逃過一劫!我媽也不在家,不然我們娘倆肯定死了!”
一想到昨晚的驚險,吳悠悠仍舊心有余悸。
吳悠悠昨晚為何差點遭遇刺殺,一方面是吳悠悠母親去找江氏集團勒索錢財,一方面也和她和楚黎川去找過吳悠悠有關。
若江濤知道吳立友留下證據,早就動手了,不至于等到今天。
可吳立友留下的單據,只有白韻秋的名字,不足以證明江濤的罪行。
一切還都只是猜測。
若江濤再將所有的事推到吳立友身上,來個死無對證,都沒辦法給江濤定罪。
喬晨光從帝都來云城,告訴恩寧一個警方內部的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