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門口。
她推開門,朝著主位走去。
幾個大股東,早就已經到了,無一遲到。
秦霜在位置上坐了下來,平復了一下心情,才緩緩開口道:“這幾天的事,我想,大家都已經清楚了。首先,我僅代表秦副總,來著急大家展開這次股東會,在這之前,我先先向大家發布一則訃告。”
她緊緊捏著手中的企劃書,一字一頓道:“我司集團總裁,秦舒華先生,就在兩天前,因為車禍搶救無效,不幸于當日下午13時,在醫院逝世,終年五十六歲。”
她的聲音微微哽咽:“葬禮一切從簡,不再另外知會,特此訃告。”
她話音落下,眾人立刻露出了沉重的面色,但誰也不敢多問。
秦霜又道:“秦舒華總裁逝世之后,他的位置,暫由我臨時接替。秦舒華先生的逝世,消息流傳出去之后,對秦氏股市的影響很重大。我想,各位股東一定也清楚了,最近有各大對家公司,在回購我司的主體股權。我希望各位股東能對長河集團堅定信念,股市的動蕩是一時的,不會持續走低,切忌抄底拋售。”
秦舒華意外離世,導致外界,以及中小股東和散戶對于長河集團的信心動搖,原本股價就在持續走低,加上大面積拋售,股價一跌再跌。
短短兩天,就蒸發了足足幾百億。
若不是長河集團根基深厚,換作其他上市公司,此刻恐怕艱難支撐了。
其中一個股東道:“那眼下該如何?我聽說,紀氏一直在回購秦氏的股權。”
另外一個股東立刻接過話道:“而且,紀氏那邊施加的壓力很大,很多股東都頂不住壓力,割席拋售了。”
“這下怎么是好?”
“長河集團什么時候得罪了紀氏?”
“紀氏為何如此針對性收購,難道是要惡意收購嗎?”
“若是紀氏壟斷了長河的股權,做空長河怎么辦?”
“現在全司上下人心惶惶,誰都害怕,明天一早,紀氏就入主長河了。”
秦霜道:“你們先別擔心。我研判過,股權交易每日有上限,就算紀氏資金充裕,按照紀氏如今收購的動作,除非持續半個月以上,否則,不足以吞并長河。”
頓了頓,秦霜又道:“秦氏家族也在做回購,目前來看,情況雖是不容樂觀的,但也遠遠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么嚴峻。所以,大家先不要亂了軍心。”
她說完,看了看各個股東的面色,全都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她這幾句話,不足以穩定他們的焦灼的心。
秦霜又道:“當然,秦氏目前的方針,也不僅僅是保守方案,我會盡快找到白衣騎士,為秦氏做背書。”
一個股東弱弱地問道:“秦氏和蘇氏不是存在聯姻嗎?那么此刻,可以讓蘇氏來為秦氏做背書,做秦氏的白衣騎士,一方面,更加加深兩家家族的羈絆,一方面,兩家是有聯姻的,蘇氏作為白衣騎士也是絕對可靠的。”
秦霜突然不說話了。
“莫非......蘇氏不愿意出面?”
“難道是因為,之前蘇氏和秦氏因為訂婚的事,鬧得不愉快,所以......”
秦霜立刻打斷了猜測:“你們先別胡思亂想。這次找白衣騎士,我肯定會優先選擇體量大,也可靠的盟友。”
“有方案嗎?”
秦霜道:“你們知道東霖集團嗎?”
東霖集團是瓦萊羅集團在華國設立的子公司,憑借母公司的雄厚實力,若是能夠找東霖集團作為秦氏集團的白衣騎士,是絕對站得住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