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洲道:“是誰把這種東西,戴在她脖子上的?”
妮娜有些手足無措,慌亂地將雙手背在身后,節節后退。
她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但他身上舉手投足間所夾帶的氣場,讓人明確感知到,這個男人,一定是位高權重的身份!
秦霜走過來,一把將妮娜護在身后:“紀寒洲,你有什么,就沖我來,何必為難這里的人。”
專柜的柜姐,也是為了維護她才這么做。
若是紀寒洲真的要拿誰開刀,有本事拿她開刀啊,何必拿其他人出氣。
紀寒洲冷嗤了一聲:“秦霜,你明知道,南梔身體不好,你還集了這么多人欺她一個人。若不是我及時趕到,她要是犯病,有任何閃失,你拿什么賠?!”
頓了頓,他逼近一步,面無表情道:“秦霜,你真惡毒。”
“惡毒!?”
秦霜根本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將這個詞用在她的身上:“紀寒洲,你神經病吧!你說我惡毒,我欺負她?她若是不犯我,我會和她這種人一般見識?我看你是非不明,黑白不分,到底誰惡毒!你眼睛瞎了嗎!”
紀寒洲道:“無理取鬧的女人!”
秦霜攥緊了拳頭,被他這一句話,堵得如鯁在喉,火冒三丈!
宋南梔在一旁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道:“寒洲哥哥,沒關系的!我想......她就是嫉妒我......知道你要娶我,和我結婚了,所以,她才故意刁難我。或許,這么多年,她還始終放不下你吧,所以,才會將氣出在我身上。不過,沒關系的!就算她打我也好,罵我也好,我受也受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其他人怎么對我,我都不在乎!再多的委屈,我都能忍下。”
紀寒洲轉過身,這才注意到,她的臉頰,有紅紅的指痕,分明是被人狠狠打過才留下的印記。
他猛地瞪住秦霜:“你敢打她?”
秦霜道:“我打她,怎么了?她是小三,是見不得光的過街老鼠,我怎么打不得了?”
說完,她朝著宋南梔瞪去:“宋南梔,你說我嫉妒你?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撿了一個我不要的男人,一個我丟進垃圾桶的男人?”
男人臉色微微繃緊。
紀寒洲稍微克制了脾氣,嘲弄道:“你還說你不是惡毒?好歹也是秦家金枝玉葉養出來的千金小姐,沒想到,一點涵養和禮數沒有,如此粗蠻暴力,公眾場合,對一個病弱女子大打出手。”
秦霜氣得快炸了:“哦,她才挨了我一巴掌,你就心疼了是不是?心在滴血了是不是?是,我打她了又怎么樣?你若是見不得她委屈,有本事,幫她討回去啊!”
說完,她走到他面前,仰起頭來看他:“我打她怎么樣!你若是來的早了,我連你這個狗男人一起打!”
專柜的其他人嚇得蜷縮在一個角落,戰戰兢兢地圍觀著這一幕!
紀寒洲的氣場太大了,她們都不敢靠前!
同時......
她們看到秦霜如此憤怒的樣子,她們想要上前阻攔,唯恐她和這個不知來歷的男人,在專柜大打出手。
妮娜朝著店長嘀咕道:“店長,要不要報警啊?”
店長搖搖頭:“目前還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暫且別輕舉妄動......”
紀寒洲冷冷笑了笑:“虧我瞎了眼,竟還想找你求和復婚。像你這種女人,誰娶你過門誰倒血霉。”
秦霜瞠目結舌:“紀寒洲你要不要臉?我求你娶了嗎?想要娶我的人多的是,還輪得到你嗎。不過,你還算有自知之明呢,知道自己是眼瞎,你何止是眼瞎,你簡直是眼盲心瞎!”
紀寒洲道:“秦小姐,你該不會在和我玩欲擒故縱吧?你口口聲聲說要和我離婚,但我怎么感覺,你還對我舊情難忘?說不定,你嘴上兇的很,其實根本不想離。”
秦霜攥緊了拳頭:“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巴不得今天和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