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看的眼神一頓發直。
紀寒洲挑起眼簾,見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小腹,聲線冷冷道:“你看夠了沒?”
秦霜立刻回過神:“沒看夠,收費嗎?”
頓了頓,她的小手就肆無忌憚地摸了上去。
紀寒洲的喉嚨微微緊了一下,沙啞得不像話:“你干什么?”
秦霜:“不干嘛,你不是胃疼嗎?我幫你看看。”
她一邊說,小手一邊在腹肌上游走,指腹貼著他的皮膚表面細細摩挲揉捻。
紀寒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別亂動。”
秦霜一下撥開他的手:“你才別亂動呢,你還想要命的話。”
可惡。
腹肌練那么發達干嘛。
手感還該死的不錯。
感覺到紀寒洲略微急促的呼吸,秦霜不禁揶揄道:“怎么,我才摸了幾下,紀爺這么敏感,摸都摸不得了。”
司機稍微扭過頭,朝著后面瞥了一眼,見秦霜直接把紀寒洲衣服撕了,還以為他倆要在車里上演什么呢,嚇得連滾帶爬下了車,關上了車門,走到車頭冷靜去了。
秦霜莫名其妙地回過頭瞪了一眼,“下車干嘛?”
紀寒洲冷笑一聲:“你還問?”
秦霜突然想到什么,朝著他的俊臉貼近:“紀爺,你不會是以為,我想對你做什么吧?”
她一邊說,手指突然捻到了中脘穴,重重一探。
紀寒洲疼得背脊弓起,脖頸上的舌骨肌和青筋直線暴起,冷汗沿著下顎,越過喉結,滑落鎖骨。
秦霜道:“忍著一點。”
她隨手從包里拿出針灸包,手起針落,兩根針刺入穴位之中。
紀寒洲疼得牙關緊闔,然而,隨著她細細揉搓銀針,胃部的灼痛感,竟不再那么強烈了。
紀寒洲的臉上也微微恢復了血色。
他難以置信地看向秦霜。
他以為她要干什么。
原來......
是想要替他緩解胃疼。
秦霜撇了他一眼,便知道他眼里在想什么,冷不丁罵了一句:“變態。”
紀寒洲:“......”
秦霜:“看你一臉很失望的樣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里是什么齷齪的想法,告訴你,我對你這種男人沒興趣。”
說完,她收了針,整理好了針灸包,便坐到一邊。
紀寒洲玩味道:“秦小姐真難伺候。不知道,秦小姐對什么樣的男人感興趣?”
秦霜頭也不回地道:“......”
紀寒洲唇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你這話是在含沙射影嗎。”
她是眼瞎了嗎?
秦霜:“紀爺看來最自己還挺自信的。不過,我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
紀寒洲再度被她噎得啞口無言。
秦霜降下車窗,對著車外的司機道:“開車!”
司機剛點了根煙,才抽到一半,聽到秦霜的聲音,立刻掐滅了香煙,屁顛顛跑到駕駛座旁邊,拉開車門:“紀爺,您好了?”
紀寒洲劍眉一挑:“什么‘好了’?”
司機見紀寒洲正在系紐扣,而秦霜則靠在窗邊,氣定神閑地打量窗外,臉色冷漠,他嘴角咧了咧,暗暗驚訝。
不會吧?
這么快。
紀爺年紀輕輕這就......不太行了?
司機將信將疑地上了車,系上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