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妻子到來,卻被馬小貞阻攔在門口。
“陸楚楚,我勸你不要急著進去,韓哥正跟蕭姚在搞事呢。你進去只會擾了他們的興。”
“蕭姚?老韓抓住了蕭姚?妻子吃驚,“馬小貞,你別忘記了,你跟我合作關系,你不能背著我搞小動作!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
“韓哥向我們提供了蕭姚的電話,我們定位過去,雖然撲了個空,但她終究出現過,我們自然抓到她了。這是韓哥要的女人,我自然將她送來。這不,他們在里面,持續一個小時了吧。”
“他們在里面做什么?”
“不清楚,倒是能聽到蕭姚求饒的聲音,她應該很爽吧。”
妻子聽到這話,趕緊進去。自然,她看不到韓江跟蕭姚赤身肉搏的場景,畢竟韓江不是那種人。
不過,看到蕭姚在輸著血,屋里有煙味,但其中也有血腥味,她倒是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惡寒。韓江倒是坐在一邊,抽煙身上倒是干凈整潔。
她問:“老公,怎么回事?”
“這就是蕭姚,偷阿寧她們的血,罪魁禍首就是她。我讓她也嘗嘗被抽血的滋味。”韓江淡淡地說。
“你是蕭姚?”妻子打量著蕭姚,臉蛋很漂亮,但不如她自己。
她越看越覺得蕭姚這張臉很熟悉,應該是在什么地方見過。
蕭姚口干舌燥,喉嚨都要冒火,剛才一直罵韓江不止,但是韓江不給她水喝,還被抽血,就非常痛苦。尤其是韓江的一副不為所動的冰冷模樣,更讓她內心拱火。
你姑奶奶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蕭姚嘴倒是挺硬,“陸楚楚,你最好把我放了,不然,你們陸家要為我墊背。”
韓江眼睛微瞇,靜觀其變。
妻子眼神陰冷,不急著搶話。
蕭姚接著道:“陸楚楚,你不把我放了,你去年三月份跟人上床拿下來的項目,我會讓人收回去。”
妻子冷道:“你再血口噴人,我把你嘴給撕了!”
蕭姚不屑道:“我有證據,你們先去吃飯,然后一起去唱歌,再去洗澡,最后同在那別墅過夜。”
她將腦袋向著韓江:“姓韓的綠毛龜,你想想去年三月份,陸楚楚是不是說請假出差,要去外地,其實她沒去,就在江東,城西區的富景度假區。”
“你給我閉嘴!”
妻子上去,捏住蕭姚的嘴:“你胡說!”
蕭姚道:“我還知道很多啊!除了姓唐的,你還有秦恒,甚至你跟錢家的學臻也通奸著吧,另外的那些人,我也知道啊。”
她被陸楚楚捏的很痛,牙齦都出血了,就對韓江道:“姓韓的,她要滅口,你就永遠不可能知道你還被誰綠了。”
韓江還是不表態,安靜吸煙,不過,他的眼神倒是越來越陰冷。
秦恒和錢學臻嗎,下面就是你們兩人了!
蕭姚見韓江沒阻止,就明白了韓江的意思,她越慘,吐出的料越多,對韓江越有利。
而她也能感覺到陸楚楚手指上傳來的力度越來越大,她激起了陸楚楚的怒火,甚至殺意。
不多會,她嘴角流下唾液和血水,但她的眼神依舊冰冷,跟陸楚楚對視著,沒向陸楚楚服軟的意思。
“嘿嘿……”
她開始發出凄慘的冷笑。
咔!
隨著蕭姚一聲慘叫,她的下巴脫臼。
妻子忙松開手,看到蕭姚那耷拉著的下頜,她都有點慌,轉頭看向韓江:“老公,她,她血口噴人,我……我沒走她說的事。現在怎么辦,送去醫院嗎?”
韓江更加厭惡妻子,道:“她說的事,我會去查證!你不肯跟
我離婚,不就是篤定我沒證據嗎?她說的人,就是跟你通奸的嫌疑人!”
“你信她,你不信我?”妻子眼神憤怒,失望,也有些畏懼。
“誰也不信!”
韓江起身,來到蕭姚面前,看著她道:“你還能說話,說吧,蕭家誰人睡過我老婆?”
“老公,你不要聽她胡言亂語了,她沒一句真話,只是會挑撥我們的夫妻感情。”妻子趕緊說。
“你不閉嘴,我就讓你閉嘴!”韓江冷掃一眼妻子。
蕭姚痛得眼淚直流,但她就是不開口,而是冷冷地看著韓江。
她前所未有地想殺一個人!
就算今天全身而退,面前的男人,也會是她永遠的噩夢,她恨不得馬上殺了他!
韓江將蕭姚的下巴接上,道:“你有點骨質疏松啊,小時候營養不良,是長期處在高度緊張的壓力之下呢?還是千方百計想要害人?”
“韓江,你別嘚瑟,你要是落到我手上,今天你給我的,我會十倍奉還!”蕭姚冷冷地說。
“今天我給了你什么,你知道嗎?”韓江反問。
“你對我做的,我也會對你做同樣的,我跟你沒完!”蕭姚莫名地心頭發冷,難道韓江對她還做了別的手腳?
“我今天能抓你,明天也能抓你,后天也能!所以說那些有什么用!你還是直接說,韓寧的生父是誰吧?”韓江冷笑,給蕭姚的,遠不是現在這些。
“蕭姚,你不要亂說!這是會出人命的!”陸楚楚警告蕭姚。
“姓韓的,韓寧的生父,是我爹!我爹六十大壽那天,你老婆向我爹獻身。不然,她哪里有今天的成就。”蕭姚冷道。
“蕭姚你含蓄噴人,我現在就揍死你!”妻子怒了。
韓江讓妻子閉嘴,他看向蕭姚:“你爹是誰?”
“蕭巨峽。”
韓江腦子中回憶這個名字,在蕭家人的名單中,的確有這么個名字,今年正好79歲。如果六十歲生日跟妻子上床了,妻子懷上韓寧,時間點對得上。
蕭姚對妻子道:“忘恩負義的狗東西,要是沒有我蕭家,你們陸家能賺這么多錢?我們讓你成為首富,你才是!現在沒了別人的幫助,特別是你的那些男人,他們自身難保,不能幫你了,你還做成什么事了?你什么都做不成!”
“姓韓的,我都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了,你還不把我放了!”
“當然,我只想知道是誰綠了我,現在我知道了,我自然會放了你,我信守承諾得緊!”
韓江針灸兩下蕭姚,讓她昏睡過去,然后開始將她身上別的針也拔了。
回頭對妻子,他語氣平淡,又很冷漠道:“你隨時可以將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