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在昆侖派的后山…
經過上百名弟子們地毯式搜索后,終于一處山林中發現一個隱秘山洞,在里面看到一個鐵籠,里面關押著一個披頭散發,渾身散發惡臭,雙手雙腳被鐵鏈鎖住的中年人,正是鐘沐晴的父親鐘降龍。
“爸…”
看到父親如此一幕,鐘沐晴悲痛不已,跪在鐵籠前痛哭…
“快,快打開鐵籠…”
馬明知他們紛紛砸開了鐵籠的門,將里面的鐘降龍攙扶出來,嘆氣:“師兄,你受苦了…”
“爸…”
鐘沐晴撲進父親懷里,鐘降龍滿眼淚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看他并沒有傷勢,唯獨被鐘臥虎用禁術封住丹田,讓他無法使出功夫逃脫,被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內,關了整整三年之久。
難以想象,一個人被關押在這種地方三年之久,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回到門派中,經過了一番清洗整理之后的鐘降龍,丹田封印解開口,他干瘦的臉頰終于恢復了血色,人也變得精神起來。
看著妻子穆程慧在一邊流淚不止,他連忙安慰:“讓你受委屈了。”
穆程慧邊哭邊搖著,他一邊心疼丈夫被關山洞三年之久,一邊又委屈這三年來,與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竟然是丈夫的弟弟鐘臥虎。
夫婦二人心里滿是復雜,難以言語…
“爸,不好了,爺爺出事了!”
突然鐘沐晴進來,哭著喊道。
“怎么了?”鐘降龍立即起身。
鐘沐晴痛哭著說:“爺爺被鐘臥虎的人給害死了…!”
鐘降龍和穆程慧神情劇變,立即往外面出去…
原來鐘臥虎的一個弟子,同樣潛伏在昆侖派,在外門當弟子。
事前鐘臥虎便告知那個弟子,如果他出事,就替他殺了鐘鼎天!
于是那個弟子見鐘臥虎被抓,他趁著昆侖派所有人都去后山尋找鐘降龍,就混了進來,直接殺了被困在夢境之中的鐘鼎天。
此時鐘沐晴爺爺居住,為弟子們圍得水泄不通。
“師兄啊…”
里面大長老張青唉聲不止,馬明知和曹太河等長老們個個滿臉悲痛…
鐘沐晴已經跪在床榻前痛哭不止,鐘降龍和穆程慧同樣如此…
陳昊和上官云熙就站在院子里,他們也沒料到,鐘臥虎還留了這一手,顯然是不想讓他父親活著。
但不知為何,卻同情不起來。
昆侖派遭遇如此變故,迅速在武道界傳開,震驚武林…
陳昊和上官云熙正往住處小院子回去,知道接下來他們也幫不上什么忙了。
“差點兒忘了,還有七煞教那個姬如煙!”
旋即上官云熙才想起來,于是和陳昊一起往關押姬如煙的地方過去。
“出來。”
楊凱打開門,只見被捆住手腳的姬如煙走出來…
但她一見到站在上官云熙身邊的陳昊,狐媚眼圓瞪,吃驚:“陳昊,你還活著?不是說你已經墜崖身亡了嗎?”
陳昊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該死的。”
姬如煙滿臉陰沉,之前聽到陳昊墜崖身亡的消息,她不知道有多高興。
結果現在倒好,看著陳昊完好無損地站在面前,姬如煙感到無比失望,說道:“不過也好,你注定是要死在我們七煞教之手!”
陳昊嘴角輕笑,道:“我的事就不勞你掛心了,還是老老實實交代你的事情吧。”
“說吧,你是不是和青城派的段陽威勾結,混進昆侖派的?”上官云熙當場詢問。
姬如煙笑起來,不以為然地說道:“你們不是早已經猜測到了嗎,何必再問呢。”
上官云熙點頭,大手一揮:“帶走吧。”
劉善立即押著姬如煙離開,準備要送回去總部…
“你們現在要離開昆侖派?”
陳昊跟上官云熙同樣往昆侖派外門方向走去…
上官云熙點頭,說道:“沒想到這次來昆侖派,不僅抓了姬如煙,還把逃亡三年之久的血刀門的門主血老虎給抓到了。我得親自將他們押回總部。”
陳昊點頭,旋即上官云熙問道:“你什么時候離開昆侖派?”
“過幾日吧。”陳昊說道。
上官云熙說道:“別忘了,給我當教頭的事情,回頭我再去找你。”
“放心吧。”
陳昊點頭,看著他們押送鐘臥虎和姬如煙下山離開昆侖派…
“昊…”
這時許清歌和葉綰綰過來,陳昊扭頭迎上她們,笑道:“怎么不多休息?”
葉綰綰搖頭,雖然睡了一個下午,但她美眸還是紅紅的,上來就挽著陳昊的胳膊,問道:“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許清歌怪笑說道:“他都還沒有跟那個鐘沐晴退婚,怎么回?”
葉綰綰歪著腦袋,美眸斜視他,陳昊表情不自然,無語地瞥許清歌一眼,才說道:“綰綰,我可能要幾日才能回去,要不你和許小姐先回去?”
“不,我留下到時和你一起回去。”
葉綰綰搖頭,堅持留下,深怕陳昊又出事。
“得,那我明天回去。”
許清歌翻了翻白眼,自個還有事,就不陪他們了。
接下來昆侖派舉辦喪禮,給老掌門鐘鼎天追悼會,各大門派也紛紛派出代表過來參加。
不過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就是做做樣子表達心意罷了。
兩日過后,昆侖派才恢復了寧靜,真正的鐘降龍回歸,繼承了掌門之位。
因為當時鐘臥虎囚禁他,后才害鐘鼎天練功走火入魔,因此當時是鐘臥虎舉行了繼承掌門之位大禮,并非鐘降龍。
如今他坐上掌門之位,自然還要舉辦一次繼承掌門典禮…
“昆侖山真的很壯觀…”
此時葉綰綰挽著陳昊的胳膊,今天兩人悠閑地在昆侖派的后山溜達,像一對過來游玩的小情侶似的。
見時候不早,兩人才邊玩邊往昆侖派山門回去。
結果還沒到就遇到了一身淺藍色衣裙勁裝的鐘沐晴,她看到葉綰綰挽著陳昊胳膊,兩人有說有笑親密模樣,讓她劍眉微皺,心內莫名感到不舒服。
“鐘小姐,你怎么在這?”
看到鐘沐晴,陳昊神情有些不自然。
葉綰綰感受到鐘沐晴充滿敵意與冰冷的目光,知道她還和陳昊有一紙婚約,算是未婚妻,于是她更加摟緊男人的胳膊,擺出一副堅定不移的模樣。
意思是說,這是我的男人。
“我父親要見你。”鐘沐晴淡漠說道。
陳昊點頭,扭頭對葉綰綰說道:“綰綰,你先回去,我去見一下鐘掌門。”
“好吧。”
葉綰綰才松他胳膊,含光美眸對陳昊眨巴眨巴,似乎在暗示什么。
陳昊手指撓了撓鼻子,心里不免苦笑,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鐘沐晴轉身往回走,陳昊跟上去,關切問道:“還好嗎?”
“嗯,都過去了。”鐘沐晴嘆息。
送走爺爺之后,鐘沐晴這兩天傷心難過,也就今天才好了一些。
陳昊點頭,兩人并肩而行,一時又不知道該聊什么了,就這樣默默地回到鐘降龍居住的院子。
只見他正在茶亭中,跟大長老張青喝茶閑聊,見到陳昊和鐘沐晴回來,就起身迎接招呼:“陳昊,快過來坐下喝茶…”
“鐘叔叔,大長老…”
陳昊抱拳打個招呼,過去坐了下來,鐘降龍親自給他倒茶,說道:“陳昊,多虧了你,否則我還困在那暗無天日的山洞牢籠之中。”
“這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陳昊笑著端起茶杯與他喝了一杯,鐘降龍才坐下,嘆氣說道:“老爺子走了,事情已經過去,以后大家就不必再提起了。”
大長老和鐘沐晴點頭,旋即鐘降龍問道:“陳昊,你打算要與我女兒沐晴履行婚約嗎?”
此話一出,陳昊神情一怔,心頭頓時為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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