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快要瘋了,咬了咬牙,道,“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一言為定......”

......

在顧眠軟磨硬泡的哀求下,厲霆深總算是放過了她,又快又狠地一陣沖刺后結束了他的瘋狂。

顧眠渾身癱軟,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身上更是出了一層薄汗。

好在是冬天,衣服沒有被汗浸濕,不需要立刻洗澡。

顧眠去浴室洗了把臉,簡單收拾了一下,確定自己看上去沒有什么異常,才走出了偏廳。

客廳里,厲霆深正一邊抽著煙一邊和言慕聊天,俊美無雙的臉上平淡無波,矜貴禁欲的模樣,跟剛剛抵著她瘋狂索要的樣子判若兩人。

顧眠忍不住在心里把厲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顧小姐,你去哪了?”言慕問道,“好半天沒見到你。”

“我也去轉了轉。”顧眠笑著道,“這里很漂亮。”

“我一直在參觀,怎么沒見到你。”

“......可能錯過了吧。”

“也是,這里還是蠻大的。”

沒一會兒,蘇梅便過來請他們去餐廳用餐。

晚餐很豐盛,蘇梅做的家常菜味道不差。

幾個人邊吃邊聊,氣氛還算不錯。

言慕有工作要忙,吃完飯便離開了。

厲霆深也拉起顧眠的手,“多謝款待,我們也先回家了。”

顧眠忍不住聯想起他傍晚在偏廳說的話,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蘇梅起身,“好,我送你們。”

厲霆深自己開了輛跑車來,直接把顧眠塞進副駕駛,一路開回御華府。

一進屋,厲霆深便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

好在屋里的燈暗著,楊媽并不在。

不然顧眠得當場找地縫鉆進去才行。

她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厲霆深邊吻邊抱著進了主臥。

房門被厲霆深踢上,再也沒有打開,只有男人的粗重的低喘聲和女人難以抑制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不斷從門縫中溢出......

......

顧眠完全記不清做了幾次,只知道最后結束的時候,她已經累到沒有力氣,直接昏睡了過去。

火苗輕竄,厲霆深手里多了一根煙,夾在指尖,靜靜徐徐地抽著。

他轉頭看著身旁熟睡的顧眠,想起她剛剛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沉淪的模樣,漆黑深邃的眼底漫出了一絲笑意。

這幾天他一直在等她主動找他,等她給他一個解釋。

可是她沒有。

不但沒有,反而跟顧行知打得火熱。

兩個人又是一起吃飯又是一起外出的,恨不得天天見面。

蘇梅的邀請,他原本沒準備去。

但最后還是去了。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占有她懲罰她,讓她知道,她是屬于他的。

永遠都是。

......

翌日。

門鈴響起的時候,厲霆深剛吃好午餐。

正在收拾餐桌的楊媽剛要去開門,就被厲霆深叫住,“我去吧。”

看見門外站著的顧行知時,厲霆深并沒有意外,“來找顧眠?”

“是。我去中醫堂找她,才知道她請假了。”顧行知面露擔憂,“她怎么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厲霆深淡淡一笑,“昨晚累著了,起不來,現在還在睡著,需要幫你叫醒她嗎?”

顧行知眼底閃過一抹異色,但轉瞬即逝,“不用,我找她沒有什么急事,讓她好好歇著吧。”

厲霆深看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

顧眠一覺醒來,已經不知今夕何夕。

窗外的光被遮光窗簾擋住,主臥里一片昏暗,空氣中依稀還殘留著歡愉過后的味道。

顧眠伸了個腰,只覺得渾身都在酸痛。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居然是下午兩點多了!

顧眠起床去浴室洗漱,出去的時候,楊媽立刻迎了上來。

“太太餓壞了吧?飯菜在鍋里溫著呢,我這就去給您端上來。”

顧眠的確餓壞了,喝了兩碗雞湯,把楊媽留給她的菜都吃得一干二凈。

吃飽了之后,體力總算是恢復了,這才問道,“霆深呢?”

“先生出去了,說有工作需要處理。”楊媽問道,“需要給先生打電話嗎?”

“不用。”

她現在看見他都兩腿發軟,直怵得慌!

“太太安心在家休息吧,一早先生就給路朗先生打過電話,幫您請過假了。”

顧眠扶額,厲霆深該沒有說具體的請假原因吧?

那她以后都沒臉見師父了!

既然請了假,顧眠便在家安心休息。

下午她待在書房里練習施針,一直到夜幕降臨,書房的門才被人打開。

進來的是厲霆深。

“吃飯了。”

顧眠沒說話,收拾好東西跟著他一起去了餐廳。

楊媽布好菜,便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厲霆深轉頭看了她一眼,楊媽立刻識趣地頷首離開。

厲霆深盛了一碗湯放在顧眠面前,沉聲道,“還在生氣?”

顧眠拿起小勺子喝著湯,“我不該生氣嗎?”

“抱歉。”厲霆深道歉,“太久沒做了,失了分寸,弄疼你了。”

昨晚剛開始的時候,他要得急,她又沒完全準備好,疼得冷汗都沁出來。

后面他取悅了她很久,才漸入佳境。

顧眠抬頭看著他,眼睛泛酸,“你覺得我生的是這個氣,是嗎?”

厲霆深跟她對視著,“不然呢?”

“你一而再再而三欺騙我不說,還動不動精蟲上腦不分時間場合地要。”顧眠控訴道,“厲霆深,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隨時隨地想要就能得到的發泄工具!”

厲霆深往她碗里夾著菜,“下次不會了,吃飯吧。”

顧眠苦笑一聲。

他的態度足以證明他并不覺得自己是錯的,只是在敷衍她。

顧眠直接放下筷子,起身回了主臥。

厲霆深閉了閉眼,起身跟了進去。

顧眠已經躺了下來,把頭埋在被子里。

“顧眠。”厲霆深掀開被子,“先去吃飯,有什么話慢慢說。”

“怎么說?”顧眠強忍著眼淚,“我跟你說得通嗎?我哪次跟你溝通不是雞同鴨講?我們的溝通永遠是無效的!”

“那你跟誰的溝通有效?顧行知?”厲霆深臉色微沉,冷笑一聲,道,“也是,以你們的密切關系,自然是志同道合心有靈犀,有些話不用說出口,都能心照不宣,對嗎?”

“或者你可以說得更直接點,你覺得他比我更像你的丈夫,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