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霆冷笑著,他早就知道鐘明生是幕后指使,就算鐘明生不承認也無所謂,只要他們找到證據,他們就能關押鐘明生。
只不過自己現在還沒有找到證據證明這件事和鐘明生有關系,他看著陳木,臉色嚴肅:“你和鐘明生的關系,應該也沒有那么好吧。”
聽到顧北霆的話,陳木的臉色有些沉重,他愣了幾秒,并沒有回答顧北霆,但內心卻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顧北霆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人,指尖在茶杯上來回摩擦著:“陳總,我向你應該早就想和鐘明生劃清界限了吧,我要是你的話,早就另尋出路了,你應該知道,現在警察們都在調查你們的事情,你要是想自保的話,還是早點把你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比較好。”
顧北霆冷眼旁觀的樣子看上去就好像一個看戲的人,他越是如此,陳木就越是緊張。
他好像已經看到警察站在自己身后逼迫他說出實情的樣子了,他瞇著眼看著面前的人,臉色低沉:“你休想在我這里打探到消息。”
聽到他這么說,顧北霆卻冷笑著:“你不愿意說就算了,反正我總有一天會撬開你們的嘴。”
顧北霆倒也不著急,他巴不得這些人守口如瓶,等到他找到真相和證據的那一天,就是這群人哭爹喊娘的時候。
顧北霆眉梢上帶著笑,離開之前還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身邊的人。
他什么都沒說,陳木卻仿佛能猜透他內心的想法。
顧北霆離開之后,陳木就有些坐不住了,他臉色凝重,如果不是現在時機不對,他真想把鐘明生交過來問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本來是想和顧北霆談條件的,可現在自己卻處于被動之中。
顧北霆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他有一種預感,顧北霆手里絕對有他的把柄。
說不定還能讓他直接鋃鐺入獄,他不可能為了這些人把自己的前途給搭進去,江閔韜已經入獄了,他總不能成為下一個江閔韜。
猶豫片刻,他還是打算給鐘明生打個電話過去。
那邊接通之后就一直在沉默之中,等了許久也沒聽到陳木說話,鐘明生有些不耐煩地吸了口氣:“你到底要說什么,我這邊還很忙。”
他實在懶得應付那些人,聽到鐘明生這樣說,陳木終于忍不住將自己想要說的話脫口而出:“我聽說那邊的警察已經開始調查這件事情了,你打算怎么辦?我是不可能替你背鍋的。”
他不可能為了一點錢財把自己送進大牢,他又不是江閔韜,沒有那么多把柄在鐘明生的手上。
“還能怎么辦?肯定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鐘明生不耐煩地犯了一個白眼,他要是知道該怎么做,也不至于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