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若不明所以，她隨便找了個沒有監控的位置坐下，有些茫然的抬起頭看向面前的人。
迎著日光，蘇懷佑周身仿佛籠罩著圣光似的，讓他整個惡人看上去都非常有精氣神，一點都不像大家口中那個患有精神疾病的人。
“清泉那些人，被你送走了，你打算把他們送到什么地方去？不打算逼供了？”
“你怎么知道？”
蘇懷佑的表情不像是猜的，應該是真的知道這件事，他跟蹤自己？還是他一直都在派人監視自己？
他到底知道多少事情，關于解藥的事情，他有了解多少？
蘇凝若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即便是自己的四哥，也不能監視她。
不管蘇懷佑出于什么目的，他對自己的監視都讓蘇凝若十分不滿。
她也顧不得會不會激怒蘇懷佑，鏗鏘有力的指責他：“四哥，你怎么能這么做？你派人跟蹤我？”
“跟蹤？你把人送出去的時候就差敲鑼打鼓了，還用我派人跟蹤你？”
“什么意思？”
蘇凝若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完全沒理解他的話。
“你自己看吧。”
蘇懷佑將手機遞過去，上面是m城一家報社還么沒有發出去的新聞，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清泉這些人要被關押到m城監獄的事情。
“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就讓宋巖私下進行......”
話說到一半，蘇凝若便想到了宋巖，難道是他背叛自己了？
不可能啊，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宋巖一直都非常本分，不可能會有二心。
何況這種事一查就能查出來，宋巖就算真的想背叛他也沒有這么愚蠢。
蘇懷佑盯著蘇凝若變化莫測的臉，完全不給她思考的時間：“你放心，不是你身邊的那個小跟班，是另有其人。”
“是誰？”
“還沒查到。”
蘇懷佑第一次露出不耐煩的臉色，這個人藏得很深，但能知道這件事的人肯定是實驗室里的工作人員。
只是他差了很久都沒有查到這個人是誰，他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不過，沒查到，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蘇凝若欲言又止，猶豫著要不要問。
蘇懷佑仿佛會讀心術似的，在她開口之前說道：“我在m城有幾個朋友，你當時把這些人抓起來的時候上過新聞，他們記得這些人的人臉，所以報社剛把新聞寫出來，他們就給攔下來了。”
“這樣啊。”
在m城的人脈嗎？蘇凝若半信半疑，她的關系網這么大，在m城都沒有認識的人，這也是她會把這些人送過去的原因，她都沒有人脈，江閔韜更不可能有。
她萬萬沒想到，會在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