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么緣分。
顧北霆懶得搭理宋巖了，目光落在肩膀微微顫抖的女人身上，瞇起眼睛，心情很是不爽。
她這是在偷笑？
坐在臺上的顧言楓冷著臉，淡淡出聲，打破這古怪的氣氛。
“夏小姐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夏一南很是不甘，緊緊盯著戴著面具的女人。
她費盡心思做了這么大一個局，就這么被她三言兩語給破了？
“顧總的話倒是提醒到我了，一個助理居然這么懂老板的作品，連宋先生都回答不出來的問題，被她回答上來了。”
“顧副會長，您不覺得奇怪嗎？”
顧言楓皺了皺眉，似是想到什么，仔細打量不遠處戴著面具的女人。
夏一南的聲音幽幽響起。
“有沒有一種可能，作者另有其人？”
此話一出，全場愕然，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其實仔細想想，夏一南的話有那么幾分道理......
對上所有人懷疑的眼神，蘇凝若眸色一緊，甩去一記冷冽的眼刀。
不得不說，這個夏一南，很會拿捏人心。
她都懷疑夏一南不是畫家，而是心理醫生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蘇凝若非常淡定，攤了攤手，語氣帶有幾分無辜。
“夏小姐為了給好朋友洗白，可真是費盡心思。”
聞言，眾人不由一愣，紛紛看向夏一南和她身后站著的范明麗。
他們差點都忘了，今晚的主題是為了找出抄襲者！
至于夏一南剛才那番質疑，很有可能是為了轉移視線，故意捏造出來的。
夏一南不禁有些氣惱，“你......”
可同時她又沒辦法向大家解釋，畢竟她一直樹立的人設就是和范明麗關系很好。
而她全程一直在針對宋巖。
這是一個破不了的死局。
“好了，回歸正題，范明麗抄襲‘阿游’作品，證據確鑿。”
顧言楓一錘定音。
話音剛落，幾個安保人員就將范明麗強行帶走。
女人凄厲的聲音在大廳響起。
“不！我沒有抄襲！”
“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眼看著就要被帶出會議廳，范明麗死死扒著門框，已經徹底陷入絕望。
夏一南一句話都不幫自己解釋，心生怨恨。
“我說，我都說！”
“陳會長，顧副會長，你們難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抄襲‘阿游’的作品嗎？”
顧言楓眼睛微微閃爍，他的確想不通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發生這樣的錯誤，他是一定要給上面一個交代的。
“等一下。”
想要強行將范明麗拽走的保安動作一頓。
“范小姐，你抄襲作弊已經涉嫌違法犯罪，我們是肯定要將你移送檢察機關的，如果你愿意將實情相告，算是戴罪立功，想來檢察機關會酌情減刑。”
“你還那么年輕，想好怎么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