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的女人都驚呼了聲，連忙起身過來看她有沒有事。
女人摔了狼狽的一跤，頓時怒不可遏，站起身后瞪著他說：“小兔崽子，裝什么清高？長得一副小白臉的樣子，來酒吧當服務生，不就是打算賣的嗎？”
容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俊美的眉眼是不容侵犯般的冷厲，“請你放尊重點。”
“還裝呢？我告訴你，就沖你剛才那態度，還害我摔了一跤，我就要跟你算賬！”
包廂里的聲音引來了經理，看到頭發散亂，有些狼狽的女人，趕緊賠著笑臉說：“方小姐，這孩子是新來的，沒工作兩天，不懂得服務好客人也情有可原。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哼！”女人整理好自己肩上的狐貍皮草，倨傲地斜一眼容肆，“算了，看在經理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但是，希望下次你的態度能好一點，明白顧客即上帝的道理。”
容肆算是聽出來了，她的意思是，讓他下次答應她的無理要求，把她當上帝么。
“愣著干什么？趕緊的答應！”經理催促道。
容肆抿著唇，硬是沒開口。
“你小子，我看你是耳朵聾了！方小姐，您繼續玩，我替你教訓這不識趣的小子，放心。”經理有些不悅，又跟女人賠笑道歉后，就帶著容肆從包廂里出去了。
走到外面，經理轉頭看向容肆，不由分說地訓斥，“我說，你既然在這兒工作，就得以客人的意愿為主，必須把他們給服務好！”
“要是再惹客人不高興，這個月的獎金可就沒有了。”要換做一般員工，經理早就把對方罵個狗血淋頭了，但容肆長得實在好看，說不定能把他培養成為招牌。
所以，不能訓斥得太厲害，要不然他不干了怎么辦？
容肆只是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
經理也不確定他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拍拍他的肩膀說：“小子，你很有潛力，我看好你。好好干，工資和獎金少不了你的。”
經理離開后，容肆倚靠在了走廊的墻邊，這兒光線昏暗，他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只能從他繃緊的下頜讀出他此刻的情緒。
雖然不喜歡這里，但是為了高額的工資，他還是要暫時做下去。而且，小酒絕對不會來這種地方，他待在這兒的話，不會被她發現。
容肆把頭靠在墻上，沉重地閉了閉眼睛。
想到什么，他從襯衫口袋里拿出一塊小巧的懷表，打開之后，就是媽媽和小酒的照片。
這是幾年前她跟媽媽一起拍的，兩人都對著鏡頭笑著。媽媽笑得一如往常的溫柔，小酒則是甜美又燦爛。
她的笑容那么有感染力，讓人看了之后，心情都好像變好了。每次他心情不好，情緒低落的時候，只要看到她的笑，似乎就有了某種力量。
容肆定定地看了一會兒，才把懷表放回去，繼續工作。
…
蘇酒這兩天晚上睡得并不安穩，還夢到了小反派，還有一大片迷霧繚繞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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